徐美兰对严乔的态度感到生气:“你怎么能这样包庇一个小偷。”
她看了一眼消失在餐厅门里的赵宇杰,对严乔说道:“我们家不会跟小偷做朋友,你要是想继续跟宁宁在一起,必须跟你那个所谓的朋友绝交。”
严乔:“说过了,他不是小偷。”
徐美兰见严乔执迷不悟,冷哼一声:“看来你也不是多喜欢宁宁,不然怎么会做不到为了她跟一个小偷绝交。”
“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要是执意不肯跟那个小偷绝交,你跟宁宁的事就算黄了。”
徐美兰说完,带着宁霜走了。
严乔回到二楼包厢,赵宇杰蹲在椅子上,手上把玩着一支没点着的香烟,不吭声。
宁舒已经吃好饭了,正在教训赵宇杰:“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过你吗,见了人要懂礼貌,要问好,刚才在楼下你躲我干什么。”
赵宇杰还是不吭声,低着头听老师的教训。
宁舒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保鲜盒递给赵宇杰:“这是苏潘阳让我转交给你的,说是他奶奶亲手做的小鱼饼。”
看见严乔进来,赵宇杰拿起盒子走了:“我找罗明喝酒去了,正好当下酒菜。”
宁舒看赵宇杰不对劲,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以为是感情上的事,就没多问。
吃好午饭,严乔把宁舒送回永宁里。
严乔问道:“你妈妈以前对你一定很好吧。”
宁舒笑了笑:“她现在对我也很好啊,每天晚上十点都给我打电话,哦不对,现在变成你给我打电话了,为此她还抱怨过。”
“我就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严乔帮宁舒把羽绒服拉链往上面拉了拉:“跟我讲讲以前吧,你小的时候,七八岁之前。”
宁舒边走边说道:“别人都说小孩对童年的记忆容易变得模糊,但我记得很清楚。”
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唇边露出一对甜甜的小酒窝,那是真正幸福的表情:“我爸妈可疼我了,那时候有一种进口的巧克力,好几百一盒,只要我想吃,我妈就会给我买。我要什么他们就给什么。”
“我记得有一次晚上,我发烧了,把我妈吓得要命,两天两夜没敢合眼,守着我,怕我高烧反复。”
“还有,每天晚上十点,我妈都会给我讲故事,抱着我睡觉。”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都七八岁了,还让妈妈抱着睡,最后被别的小朋友知道笑话了。”
严乔沉默着听着,他相信她说得都是真的,正因为是真的,才更残忍,割舍起来也更难。
他揉了下她的头发:“要是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河里了,你会救谁?”
宁舒看着严乔:“你先亲我一口。”
严乔没想到她会突然索吻,弯下腰,轻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一触即放。
她抱着他的脖子,声音软软的:“怎么跟昨天不一样啊”
严乔:“有吗?”
宁舒低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像一只贪吃的小猫:“你昨天伸舌头了,今天没伸舌头。”
严乔垂眸看着眼前对着他撒娇的女人,身体涌起一股冲动。
要不是感冒发烧,他能把她吻到缺氧窒息昏过去。
把宁舒送到家里,严乔站在客厅门口,抬眸看着她。
想到徐美兰的威胁,他的语气变得很沉:“宁宁,你一定要选我。”
宁舒不知道严乔在说什么,想了一下才想起来,他在问,她和她妈妈同时掉进河里她会救谁。
她笑了笑:“不是都见过家长了吗,家长都同意了,怎么还问我这个问题。”
严乔走出客厅大门,转过身,隔着一道门看着她:“你要是敢不选我。”
他顿了一下,分明是像绅士一样温柔笑着的,瞳孔深处却翻涌着义无反顾的偏执和野蛮:“我就把你抢走,关起来,上了你,让你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