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老夫人万没想到是这个理由,她狐疑地打量战止戈,“你该不会还念着那刘氏吧?”
为了保证子嗣这方面不出意外,除了服药外,战家的男人在那方面也寡淡得很。可别是因为只经了刘氏那么个女人就弄出清心寡欲来吧?
提到刘氏,战止戈脸色一黑,“祖母,没有的事。那刘氏若真对孙儿这般重要也不会放她离开了。”
“那你到底是为何?你看年底宫宴又到了,偌大的镇国公府连个当家主母都没有,还得我这把老骨头进宫,像话吗?”
战止戈心下愧疚,“祖母,宫宴只孙儿去就行,皇上不会怪罪的。”
“皇上能去掉战家和皇家的那个约定已是天大的恩泽了,咱战家更是要谨言慎行,别叫人以为咱没了那个约定的束缚就可以恃宠而骄了!”战老夫人说。
战止戈起身,“孙儿谨遵教诲。”
战老夫人叹息,“那这亲事……”
“随祖母做主。”战止戈终于妥协。
战老夫人满意地笑了,“好好好,祖母这次定会睁大了眼给你挑门好媳妇。”
战止戈点头,“有劳祖母费心,不过祖母要先顾好自个的身子。”
“那是自然,祖母还等着抱第二个曾孙呢。”战老夫人说着,话锋一转,“你可有看上的人?告诉祖母,祖母豁出老脸去也给你求来。”
见了平安爹娘如何恩爱,她自然也希望孙子能有个可心的人相伴。
战止戈脑海里闪过一张脸,随即摇头,“并无。”
战老夫人觉得也是,她这个孙子整日不是校场就是军器局,上哪认识姑娘家。
唉!她还是好好给他挑一个吧。
魏家这边,用完午膳,送走皇子们,怀远也被接回镇国公府,一家三口回西院。
屋里暖暖的,今日又出了暖阳,从玻璃窗照耀进来,映出一室温馨。
安觅在准备明年开办幼儿园事宜,魏景和看书,平安坐在秋千吊篮里抱着跳棋自个下着玩。
冬日暖阳总是叫人昏昏欲睡,安觅没听见平安嘀嘀咕咕的声音,回头看去,就见小小的一团已经歪在吊篮里睡着了。
她正要起身去把他抱回里间睡,一旁的魏景和先一步放下书,“我来。”
婚期定下后,魏景和散值后会每日花一个时辰去对面宅子请教莫老学问,得了莫老的指点,原本觉得有些晦涩的地方瞬间融会贯通,还抽出时间每日写一篇策问或作诗给莫老点评,或是莫老给他押题,更别说莫老那还有诸多注解的书。
哪怕再忙,他每日也会腾出时间来陪她和孩子,有时是一块说说话,有时哪怕光坐一块,抬眸间就能看到人,目光总是一如既往灼热又温柔。
他们之间没有过多的曲折,也没有轰轰烈烈,却是一点点钻入心扉,融入骨髓。
曲折的爱情?她见过不少,像宋澜,你爱我,我爱别人,你不爱我,我爱你……最后可不就是追夫火葬场了。
还有狗血的,白富美和软饭男,灰姑娘和豪门富家子,这些不单单只是小说电视剧情节,只不过结局都不会像小说电视剧里那样完美罢了。
安觅收回目光,继续画图纸。
魏景和将平安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精致白嫩的小脸因为晒过暖阳而红扑扑的,怪不得他娘总爱亲他,连他见了都想亲一口。
魏景和转身就看到旁边春凳上放着的衣服。
安觅爱干净,哪怕是冬日里,里边的保暖内衣穿上两日就叫她难受了,而保暖内衣这种在大虞还无法做出来的东西自是不能叫下人清洗晒在外头的,便叫人打水到屋里洗。有一次被他撞见后,他就将这事揽过去,冬日的水太冷,他舍不得她碰冷水,洗好了挂在自个屋里,有地暖倒也能烘干。
这保暖内衣里面含有细绒,也不知如何缝制的。他原以为羽绒服棉被这些在她那里就已经足够厉害的了,没想到衣服上还能缝制成这样,这薄薄的一层绒毛,柔软丝滑,穿上贴身暖和。
他意外的是昨日他刚洗过母子俩的保暖内衣,怎么又有换下来的了。
魏景和发现衣服下还有个装针线的笸箩,屋子里间也就斗雪在被允许之后才能踏入,这笸箩断不会是斗雪的,那就只能是……安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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