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唇角微勾,轻轻踢了下他的腿,裙角在空中飘扬,像是雪山里唯一的艳色。
“如果我说不懂呢,老公为什么要道歉?”
明明耳朵的那个牙印已经消失,但看着这样的盛夏,封宴莫名又觉得耳垂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深深印刻在记忆里。
“没关系,我可以等到你懂。”
看着她似有若无蹭着自己的小腿,男人眸色微暗,语气却依旧轻缓平静:“毕竟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慢慢来,对吗,夏夏?”
他话音刚落,便毫不意外地发现她撩拨的动作一顿,悄悄地撤了回来。
而后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还换了个坐姿,乖巧地将裙角顺了顺,冲他无辜眨眼。
封宴有些失笑。
别看她平时总是很主动,仿佛真的很亲近似的,其实却完全不走心。一旦感觉自己受到威胁,就会立刻翻脸,亮出尖利的爪子。
就像她虽然会试探地不断挑衅撩拨,但若是当他真的想要前进一步时,那最先就会跳到一边,故作无事甩尾巴的也是她。
——比如现在。
“我是可以睡在地板,但明早可能不太好跟小旭他们解释,更何况还有镜头。”封宴不紧不慢地道,“夏夏也不想被人知道我们的事情吧?”
盛夏:?
听着这略显熟悉的话,她不由微微眯起了漂亮的黑眸,这狗男人果然记仇,居然连这也记得。
她手撑在窗台上,露出微笑:“所以封先生的意思是?”
“这里晚上这么冷,难道夏夏忍心看我感冒生病吗?”封宴收敛了浑身的气势,退让一步,“到时候,可能还要靠夏夏来照顾我,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盛夏似笑非笑地挑眉:“你看我像是心软的神吗?”
狗男人想得倒是挺美,哼。
封宴退步不让:“如果在我心里是,就真的可以是吗?”
“那我只能说,劝你远方传来风笛咯。”
虽然措辞文雅地让他滚,但显然封先生并没打算照做的意思。
他薄唇微勾,还在不疾不徐地跟她分析:“虽然确实可以分给我床垫,但夏夏晚上也肯定会睡不好,明早还要在镜头打开前恢复原样——”
“夏夏这么聪明,肯定能够权衡利弊,选出最正确的选项吧?”
不等盛夏再回答,他就像是知道答案般,主动站起身退后一步:“已经很晚了,夏夏先去洗漱吧。”
……啧,狗男人。
明明看似退让,实则步步紧逼,好话歹话是被他说完了。
虽然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同床共枕,但看见他这副仿佛什么都掌握在手里的模样,盛夏就很不爽。
她轻哼一声,没忍住踢了他一脚,然后轻盈地跳下飘窗,直接进了盥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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