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秋说话,老头就主动说到:
“小秋儿,陛下青青这是偷偷回来的?”
“嗯。”
沈秋喝了口茶,如街坊聊天一般,说:
“她那个位置,刘叔想想也知道,一举一动都有章法,青青又是个年轻姑娘,总想要轻松一些,便偷摸着跑回来,在此小院悠闲住上几日。
刘叔乃是我和青青的长辈,是信得过的。”
“嗯。”
老头狠狠点了点头,他拍着胸口说:
“小秋儿莫要担忧,你刘叔旁的事做不到,这口风很是很牢的,青青放心住,消息绝不会透出去。”
“无妨的。”
沈秋摇了摇头,说:
“四周都有人护着,刘叔也莫要担心,青青在苏州,安全的很,这几日想来串门就随便来,只是莫要带太多人就好。”
老头听闻此言,顿时乐得开怀,见沈秋和和气气,这心思也放松下来。
他看了一眼厨房,想着这会多说青青之事,会显得自己势利,不想在小辈面前丢脸,便将话头转到了沈秋身上。
老刘头咳嗽了几声,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
“小秋儿,你这些年都没回来,有些事,刘叔我是听的耳中,却没人去问,前几年啊,有人还专门寻到咱们这条街上,凶神恶煞的,说是要找你报仇。
人数还不少嘞,就是这一两年少了些。
我也听两个儿子外出跑商时听闻,说是小秋儿你在江湖上闯出一番恶名来,被人叫‘妖人’。
莫不是,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刘叔你看我像坏人吗?”
沈秋并未正面回答,他笑盈盈的看着老邻居,说:
“那些人所说之事,你信吗?”
“我自是不信的。”
老头撇了撇嘴,说:
“你来咱们这条街时间晚了些,但也能说是在老夫眼皮底下长大的,你是个什么性子,我知道,说你一时上头,做些偏激之事,我信。
但若说,你是个坏人,残害天下,我是绝对不信的,定然是那些江湖恶人诬陷于你,以前是咱们势单力薄,只能由他们去泼脏水。
但你看,现在咱们青青坐了龙椅,乃是天下至尊,你和青青又是兄妹一般,这普天之下,谁又敢再嚼舌根?”
“哈哈哈,刘叔说的是呢。”
沈秋也被老头这朴素的想法,弄得心里欢乐些,他喝着茶,对刘老头说:
“其实他们也不是胡说,这些年,对对错错的事,我都做过,当年与刘叔说,要闯荡江湖,如今也是江湖归来了。
却还是当年那个沈秋。
既然都说到这了,刘叔最近可有什么烦心事,需要我出手帮一帮啊?
不是我吹,这些年我武艺可是大大进步,等闲恶人,都近不得身呢。”
“没有的。”
刘老头摇了摇头,说:
“苏州城哪还有什么恶人啊?
这里是青青龙兴之地,城中官吏如今用心的很,都想要求个高官显贵之位,是断然不许城中出恶事的。
如今也是天下太平的好年景咯。”
“夫君,我去了趟坊市,没买到糖果子,只买到这些本地饼子,也不知青青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