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什么来找你?”她想到昨天,皱眉看他,“钟乐湛有没有说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
夏引之的话音一落,雷镜还没说什么,和西汀一齐坐在前面那排位置打着游戏的乔桥一心二用,回头看她恨铁不成钢道,“姐,你能不能别对他这么好?他又不是小孩子,别人给他说两句话,还不开心?能怎么不开心?玻璃做的?要不要这么脆弱?”
雷镜一听这孩子说话就胸闷,闻言面无表情,“就是玻璃做的,我现在就特别不开心,非常难过。”
也幸好等到了镜市第一件事就是可以把这臭小子打包扔飞机上送走,再给他折磨几天,他早晚心肌梗塞。
夏引之:“……”
西汀:“……”
夏引之无奈又好笑的对着一脸炸毛的乔桥摆摆手,“认真玩你的游戏。”
说完,把中间的隔音玻璃和挡板放下,看雷镜又问了一遍。
雷镜看她脸上的担忧,摸摸她的脸,“你觉得他会跟我说什么?”
她哪里知道,知道就不担心了。
夏引之握住他手指头,“他是不是给你说昨天的事了?”
“昨天什么事?”雷镜反问。
夏引之琢磨不明白,昨天钟乐湛找自己说,想要把他对她的一厢情愿做个了结。
她自然没什么异议,甚至能为他最终想明白而松了口气。
所以,昨天的谈话,她自认为结果不错,甚至当时也聊得好好的,以后就是普通朋友关系,今天他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他昨天就是给我说以后只做朋友,不——”夏引之着急道。
“好了,逗你的,”雷镜终于没舍得,笑着打断她,拿她手到嘴边吻着,说,“钟乐湛那人还行。”
夏引之闻言眨眨眼睛,没明白,“人还行是什么意思?”
“还行就是,”雷镜佯装思索,半晌,拿拇指贴了贴自己的唇,转而印上她的,“我虽然不喜欢他,但还是有些认可他的意思。”
他最不喜欢有人让她不开心,让她做为难的事。
所以钟乐湛能想到这个,他虽然有些意外,但也还好。
毕竟能喜欢他阿引的人,至少也该是像他这样的。
“所以他真没说什么让你不开心的,对吗?”夏引之执拗问。
雷镜依她摇头,“没有,一点也没有。”
车子上了高速,车里很暗,而且静,除了窗外掠过的风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
偶尔有车过去,车灯把车里照亮一瞬,他看她的唇,很想亲她,“不但没有,他还说了很多让我觉得高兴的话。”
“让你高兴?”夏引之下唇被他揉的发烫,齿尖咬了咬,小声问,“他给你说什么?”
竟然会让他觉得高兴。
雷镜掌心从她脸侧滑到颈子后面,人凑过去的同时,手上施力,没回她的话,反而是亲上她嘴唇。
一天没亲,他馋的很,里里外外细细品着。
好半天,才蜻蜓点水一样,在她嘴角,眼睛亲了下,“他告诉我说,我女朋友告诉他,不管谁早谁晚,她都只会爱上那个叫雷镜的男人。”
原来是这样。
夏引之笑着回吻了下他,心道,原来男人和女人一样。
恋爱时候都是喜欢听好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