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开了,但是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呆在院子里,不管是机器人小助手,还是幼崽,都待在房子里。
大人的事情,有时候小孩子不插手比较好,那群幼崽都被许秋赶到运动场所锻炼,这样他们闹起来吵轰轰的,也就不会注意到许秋和不请自来的客人。
这种程度对言冬来说根本没什么,他放下手里的小机器,迈着他那双大长腿进了门。
这栋房子带的院子并不是很大,从小道走了不过一分钟,就抵达了门口。
许秋就在一楼的会客室,在客厅的沙发上。
大厅里刚刚恢复供电,头顶上原本明亮的灯光因为电压不够,此时变得有一些昏暗。
对面的壁炉里,火堆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橘黄色的沙发套子,看上去就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桌子上摆着一套茶具,一个紫砂的小壶,两个配套的大小的茶杯,小小的迷你的一只。
许秋倒水,洗杯,倒茶。
清澈的茶水顺着壶嘴流下来,顷刻就把小小的杯子填满。
在寒冷的天气当中,茶杯冒着腾腾的热气。
尽管在门口的时候,许秋放了疑似恐吓的视频,这会儿她却非常大大方方:“请坐吧,有什么事情坐着谈。”
她歪了歪头,特别温柔的笑了笑:“还是说,你害怕了,不敢坐。”
这种激将法很低级,但管用。
言冬当然不可能说自己害怕,从善如流坐在了她的对面。
“外面的视频,什么意思?”
言冬这一次没有弯弯绕绕,非常简单的打起了直球,毕竟他可是比钢管还要直的直男。
“没什么意思,我们刚吃了全兔宴,肉质非常鲜美好吃,因为是大家一起参与的活动,我都会拍摄下来留作纪念。”
“对了,刚刚门口系统报错了,可能是因为电压错乱,导致某一片段卡住了,就不断的循环播放。”
言冬也不生气:“那应该是制作者太垃圾了,这种低级的错误不可能发生在我手里。”
不就是阴阳怪气么,他也会。
许秋坐得直了一些,她平和的看着他:“你觉得视频做得怎么样?”
言冬看着被许秋当成靠枕压扁的北极兔玩偶:“不怎么样,手法太糟糕,令人不堪入目,不知所谓,如坐针毡。”
“我也觉得给人的感觉很糟糕,看着看着,就觉得我像那只兔子一样,就算是跑得再快,在人家的地盘上,也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言冬指责她:“我是为了你着想,要是我真的对你做实验,早就会暴露你的身份,不用等到这个时候。”
“真的到那个时候,你确定你一定能做那个解剖我的项目人吗?”
“我没有说要解剖你。”
许秋继续笑笑,但是这份笑容达不到眼底,看起来冷冰冰的:“不是解剖,是像白飒他们那样戴一个根本没有办法解开的项圈,不听话地垫一垫,乖乖的被关在小房子里,做实验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