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脑海里刚刚生出这样的想法,尹莘玦便狠狠的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丢出了脑子里,狠狠的丢在地上踩上几脚。
第二个猜测绝对没有可能,连清绝对不会这么做。
她或许会因为第一个猜测这么做,但看她的震惊与疑惑,根本不似作假,她肯定,没有骗他。
所以,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嗯。”
尹莘玦接上了连清的疑问,“她是五年前坠崖之后被谭神医所救,你不知道?”
“五年前?”连清一脸懵逼,“我不知道。”
事实上,连清从来没有问过,她在难民村醒来,隔了很久之后才第一次见到安生,她虽然知道她和自己的经历相似,但从来没有问过这些琐碎的细节。
更何况,连清从来没有见过安生身上这身衣裙还有那半块玉佩。
连清没有撒谎,安生告诉尹莘玦,因为同病相怜也惺惺相惜的原因,她和连清都不愿意谈这段创伤,所以几乎没有聊过与这相关的事情。
而且,安生害怕谭神医雇的那个人会悄悄拿走她唯二能找到自己身世的东西,所以一直将裙子和玉佩惨的好好的,连清从来没有见到过。
听安生说完,尹莘玦竟然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真的没想到安生你竟然是杏洛小姐。”连清拉着安生的手,知道了安生身世之后的她显然已经没有了刚见到安生时的激动,笑的有些勉强了起来,“我为你感到高兴。”
“谢谢。”安生回握住连清的手,“我相信你也可以找到你的亲人的,王爷你会帮连清的是吗?”
安生回过头看向尹莘玦,却见他竟然在出神,堪堪听进去了安生的话,尹莘玦的神色有些复杂。
他不知道该怎么帮,他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自顾不暇。
“孤尽力。”
他只能勉强的笑笑,“你跟着程桦一路走来也累了吧,孤带你去休息。”
尹莘玦给安生安排了一个院子,派置了一些丫鬟和府兵照顾她顺便守着她,以防收到了消息的杏樱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而后,尹莘玦便嘱咐安生好好休息,早早离开了院子。
“主子。”
程桦的表情不算好,“属下不懂。”
明明杏洛小姐,不应该住在飞羽院,王爷当年亲自布置了洛阳院,就是为了等她的主人回来,如今杏洛小姐终于回来了,王爷却将她安置在了飞羽院,为什么?
尹莘玦让程桦抱来了一坛酒,特许程桦与自己对立而坐,主仆二人来到了王府最僻静也最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推杯换盏,转眼便喝了一大半,心事重重的尹莘玦才愿意开口,“程桦,你觉得,安生真的是洛儿吗?”
“主子此话何意?”
程桦不解,这证据全都摆在他们脸上了,这能有假?
还是,“主子以为属下在敷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