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下回还腰疼就去医院看看,以后我也不用你们寄钱了,我自己能挣,还能给你们寄。”
“顾好你自己再说。”
“爸,你干活也悠着点,别和年轻人比,咱不能丢了西瓜捡芝麻。”
姚爸呵呵笑点头。
“老黄,我走啦。”姚青青低头打招呼。
离别的话是说不够的,无论生死,时机一到,人就得道别。
姚青青再次踏上离程,体内一腔热血。
火车上的时间并不好过,尤其夏天,什么味道都混杂在一起,沉闷难捱。
这次的行李不多,姚青青一旦憋得很,就趁到站的时候出去喘两口气。
途径沙口火车站时本来想下去,但看着外边森森一片绿色,姚青青收回腿。
一个团的编制?整装待发的军人占领了整个站台,只留下走人的通道。
火车上有大哥说:“南方又在搞乱了。”
“没听说呀。”有人应和。
“因为箭在弦上,还没发出去。”
“……那你怎么就认定了?”
“军事思想嘛,自己思考分析。”
姚青青对军事政治一窍不通,她就知道政府成立后直到她穿越前,国内都没有爆发战争。
当火车抵达首都,姚青青下火车,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感受到肩上有重担了。
“加油。”她对自己说。
…………
“为什么我要学这些?”秦鹏泉捏着针,眼尾上挑看向老头子。
“因为你笨。”书抄完了还没开悟,半点天分也没。
秦鹏泉把针扔回布上,“谁爱学学,你想收徒就去外面找人,我不学。”
“没有其他人学了,只有你听我的,你得学。”老头子语气霸道得很。
“如果有效果,自然有人抢着学。”他都把他治吐血了。
老头子吹胡子瞪眼,“当然有效果,我不愿让他们学。”他的话矛盾起来,刚才还是没有人学。
秦鹏泉无意和老头子犟,他问他,“我给你的钱是不是花完了。”
“早就花光了。”老头子甩袖,一脸鄙夷,就他那点钱能撑多久,买个药引子就完了。
“你是不是捡垃圾去了?”秦鹏泉问。
“我干吗捡垃圾?”老头子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