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找了绳子过来,把史修能绑起来,佟雪绿和沈婉蓉两≈nj;人联手把程秀云给五花大绑起来。
两≈nj;人嘴巴各自被塞了一块破布,呜呜呜说不≈nj;出话来。
沈婉蓉看≈nj;了他≈nj;们两≈nj;人一眼道:“雪绿,现在怎么做?要去公≈nj;安局报警,还是赶紧通知家里人回来?”
佟雪绿想了想道:“沈『奶』『奶』,我心里有个想法。”
“什么?”
佟雪绿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说两≈nj;两≈nj;句。
沈婉蓉脸上一下子『露』出震惊的表情,一下子眉头蹙起来:“这……这会不≈nj;会不≈nj;太好?”
佟雪绿:“除了这样≈nj;,我实在想不≈nj;出其他≈nj;方法了。”
程秀云和史修能两≈nj;人虽然是擅闯民宅,但国家对这个行为并没有任何明确的刑罚,更何况程秀云是温如归的亲生母亲,只要她说自己是来走亲戚,那就构不≈nj;成擅闯民宅了。
至于打萧绵绵,萧绵绵身上的伤口还没有他≈nj;们两≈nj;人严重,就算他≈nj;们动用手中的人脉,顶多也是让他≈nj;们两≈nj;人被关押十来天。
但这里头的害处却很≈nj;多。
一旦程秀云是温如归母亲的身份被传出去,她和温如归的名声都≈nj;会受损,尤其是她,她有可能没办法毕业。
至于把程秀云出轨的事≈nj;情宣传出去?
当年温家没那么做,她现在更不≈nj;会那样≈nj;做,若真那样≈nj;做,那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他≈nj;们现在才≈nj;来说程秀云当年出轨,未免太迟了,很≈nj;容易被反咬一口说他≈nj;们诬陷和破坏他≈nj;们的名誉。
不≈nj;能报警,又要震赫住程秀云和史修能两≈nj;人,那唯一的办法就是——
过了半个钟头,屋里传来“擦咔擦咔”的拍照声音。
这会儿,程秀云上半身穿着背心,闭着眼睛趴在只穿着底裤的史修能身上,佟雪绿选了好几个角度拍了几张,重点突出程秀云的脸,却故意≈nj;不≈nj;拍史修能的脸。
沈婉蓉看≈nj;佟雪绿淡定地给两≈nj;人拍照,一张老脸滚烫,红得几乎滴血。
拍了几张后,佟雪绿把相机放在一旁道:“沈『奶』『奶』,麻烦你过来帮我一下。”
沈婉蓉闻言连忙上前去,和佟雪绿两≈nj;人合力给程秀云穿上上衣,然后脱掉她的长裤,留下底裤,接着把她的头发绑起来盖住脸。
给程秀云穿的衣服并不≈nj;是她自己的,而是佟雪绿的,程秀云虽然快五十岁,但身材很≈nj;苗条,穿上佟雪绿的衣服,从背后看≈nj;上去像二十来岁的年轻女≈nj;子。
穿好后,又给两≈nj;人挪动了一下位置,换个场景,接着佟雪绿再次拿起照相机拍了起来。
她这次重点拍的是史修能的脸,故意≈nj;避开程秀云的脸。
既然没有二十几年前他≈nj;们出轨的证据,那她就给他≈nj;们创造一些证据出来。
她拍了两≈nj;组照片,一组是程秀云穿着背心和看≈nj;不≈nj;到脸男人一起睡觉的照片,一组是史修能只穿底裤和看≈nj;不≈nj;到脸年轻女≈nj;子一起睡觉的照片。
等拍好后,佟雪绿让魏然进来,一起把两≈nj;人拖到地上,然后提一桶水泼到两≈nj;人身上。
冰凉的井水泼在脸上,被打晕的程秀云和史修能两≈nj;人从昏『迷』中醒过来。
程秀云眨了眨眼睫睁开眼睛,只觉全身没有一处不≈nj;痛。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一股寒气从腿上涌上来,她浑身哆嗦了一下。
下一刻她尖叫了起来,她的裤子不≈nj;见了,虽然还穿着底裤,但还是让她羞愤地想挖个坑躲起来。
史修能骂了一声脏话:“你鬼叫什么?”
刚才≈nj;史修能被打晕后,魏珠珠和萧绵绵,还有魏然对他≈nj;拳打脚踢了一顿,所以≈nj;这会儿他≈nj;全身好像要散了一般。
佟雪绿冷声道:“你们既然都≈nj;醒了,那最好把我接下来的话牢牢记住了。”
说完她拿起一旁的照相机,走到他≈nj;们两≈nj;人面前:“在你们刚才≈nj;昏『迷』时,我给你们拍了不≈nj;少照片,为了效果≈nj;『逼』真,我还让你扮成年轻女≈nj;子,这里头的照片只要洗出来,只要有眼睛的人都≈nj;会觉得你们两≈nj;人各自出轨了。”
程秀云和史修能两≈nj;人瞪大了眼眸,齐齐想起刚才≈nj;被打晕的事≈nj;情。
程秀云目眦欲裂:“佟雪绿,你立刻给我毁掉胶卷!”
佟雪绿嘴角微勾:“你在说什么屁话,你凭什么让我毁掉交卷?从今天开始,你们不≈nj;能再出现在温家和温如归面前,否则我就把你们两≈nj;人出轨的照片散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