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炭火似乎烧的更旺了,松木的味道夹杂着说不清的甜香弥漫在房间里。
都可站在榻边,觉得地面也是暖的,倒是不冷了,可她抖呀,在傅司卿命令她“脱了”之后,就抖的更厉害了。
他一身紫袍,靠在案几上微微歪头托着下颚,那双眼,那副神情,那股子纯阳之体的气息,压的都可这具身体瑟瑟如枫叶,同时一股股异样到底暖流从身体里涌动着,令她又酥又麻。
哦,这奇异的畏惧又渴望被支配的本能!
她脸上在掉泪,仿佛真的很愤怒屈辱一般,将嘴唇咬的苍白,哽咽着说出她这个人设该说的台词:“傅司卿……我好歹,是你的继母,你这样……这样羞辱我,就不怕被外面人知道,身败名裂吗!”
哇偶!她终于体验了一把xx文学!
傅司卿轻轻一笑,把玩着手中的白玉小药瓶对她说:“外边的人不知道,外边人只知道你勾引继子傅瑞景,该和他一起游街示众,活刮了,是我宽宏大量留下了你这条命,外边人都在等着母亲被我活活折磨死的消息呢。”
他的语调戏谑至极:“母亲从前勾引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都可听的面红耳赤,瑟瑟发抖。
他将手中的小药瓶“哒”的一放,再次命令她:“还要我在重复一遍吗?我说过不要惹我不高兴。”
多么难以抗拒的命令,惹恼了大反派,可是会被杀掉的!是不是该脱?是不是很合理?
昏黄的灯,暖意阵阵。
都可抓着单薄的衣襟,含泪颤抖,还真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他又说:“母亲是要我亲自帮你吗?”
啊,她的好继子!
都可满脸泪水的盯着他,颤抖的手指一点点解开了她的衣襟,将沾着血迹的上襦脱了,只留下一件藕色的肚兜,抱着发颤的双臂,眼泪一珠珠往下掉。
他就那么看着她,手指点了点方才她刚刚坐过的位置,“坐回来。”
她含泪坐过去,依旧抱着双臂,低着头,他的手指轻轻碰在她脊背上的伤口上,令她战栗了一下,他的手指有些凉,药有些疼。
她不自觉的咬住了下嘴唇。
“疼吗?”他的声音又轻又温柔,羽毛一样落在她的耳边。
她的耳朵脸颊烧了起来,咬着嘴唇不说话。
她纤细的背上全是鞭痕,有些破了,有些是红印子,她皮肤白嫩,那鞭痕就更为刺目。
她微微弓着背,消瘦的背上脊骨明显,一路向下,系在她的腰带里,那么细的腰,像是他一个巴掌就能握住,腰间挂着细细的藕粉色带子,松垮垮的兜不住侧面的一片桃色。
他看的喉头发紧,这明明还是可可的身体,可如今这样看,生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尽是凌虐的快感和本能。
这药涂的他好生难耐,越涂她越抖的像个小兔子,死死咬着嘴唇,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谁见了能不动心动情?
他的命都想交代给她。
她将嘴唇快要咬出血来,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她张开嘴,将一样东西塞进了她嘴里。
都可一愣,那东西有些硬的撑开了她的嘴,是甜的。
她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一个干蜜饯,外面是一层霜糖,好甜啊。
“母亲可不要一时不慎咬舌自尽,我的气还没出呢。”傅司卿这么说着,将一碟子蜜饯干果放在了她的膝上。
是给她吃的。
都可嘴里甜,心里也甜,松开手臂,擦了擦眼泪,抱着那碟子蜜饯干果,她是饿了,饿的前心贴后背。
涂药的功夫,她已经将那碟子干果和蜜饯吃的差不多了。
傅少姝总算替她涂完了药,扫了一眼她手里快空的碟子,起身吩咐白薇准备宵夜。
白薇办事利落,不多会儿宵夜就送来了,傅司卿没吩咐他要吃什么,所以白薇将府中能尽快做出来的全送了过来。
她和那名黑衣男子沉默的摆饭,眼皮都不敢抬一下,只听见侯爷对那位约夫人说:“劳烦母亲,替我试毒。”
“?”白薇眉心一蹙,这些饭菜全是她亲自盯着做的,往日里侯爷也没有需要试毒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