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白绣绣说的情况,自然是时常发生的,工程这边会留一部分的钱在里面,以备不时之需,因为拖欠工资这是常态,苏望亭问人要钱的时候,就跟孙子一样。
开发商最喜欢的就是拖欠工资,一找人只找得到秘书,压根看不到付钱的人。
会计也是左推右推的。
见面的都是一些小喽啰,根本没有权利。
苏望亭这么一想,也的确是有道理。
看他没说话,白绣绣继续道:“你请人吃饭,请人喝酒,这些都是钱,还有私底下那些不能入账的,咱们要是买房把钱花光了,到时候出点什么问题,都不知道呢。”
这三言两语的,苏望亭就听进去了,这些的确都是问题,算了按揭一套也是按揭,按揭两套也是按揭,都一样。
苏望亭咬咬牙就答应了。
买房顺利的很,这房子白绣绣直接就用的苏沅的身份证去办的,按揭的钱,每个月会打到苏沅那,重新办一张卡就成。
专门还房贷。
苏沅年纪轻轻就莫名其妙的就背上了房贷。
成为了一名房奴。
刚卖完房没多久,刘茹找上了门,约白绣绣喝个下午茶,两人去了商城,逛了会儿后,就去喝茶了。
虽然是刘茹约的白绣绣,但是她却一直没怎么说话,等坐下来后,才勉强笑了笑道:“你这打算几岁退休,我看你和苏望亭,你们两口子是天天忙得很,找你喝个茶都得预约。”
不过这笑容里却多了几分苦涩。
她现在是在中医学院做院长,胡伯仲依旧在工程那做,而儿子却是让她头疼的很。
胡先文不知道被谁带的,竟然跑去赌博了。
她们两口子,都是知识分子,这种事情压根是没有经验,往外说又觉得丢人,债主找上门来之后,才知道欠了一大笔钱,两人的存款拿出来,也不够还的。
瞧见刘茹这样,白绣绣微微蹙眉,最近她和刘茹那边的沟通少了,先前是成兰的事情,后来又是学校的事情,再是买房什么的,的确是没有功夫去操心别人。
不过不管怎么样,刘茹算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要能帮一把自然是要帮一把的。
白绣绣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
她和自己年纪一样,但是刘茹的发丝间白发都很明显了,再看脸色,说比白绣绣老十几岁都不过分。
之前的刘茹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