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是不是疯子,连累我们一会儿跟着收拾善后了”
……
两小时后。
南婠拂开浴室弥漫的雾气,浴镜里的面容渐渐清晰明朗。
她身后的男人清俊的眉眼里裹着浪荡戏谑,“婠婠,我今天好快乐”
南婠转了个身子,手臂勾在他脖颈上搭着,她双眸魅惑与他对视,艳得男人惊心动魄。
南婠问他:“有多快乐?”
男人低眸,拇指指腹摩挲女人脸蛋细嫩的肌肤,随即抬起她的下巴,“想每天都拥有你的快乐”
浴室还氤氲着淡淡的水蒸气,她身上是好闻的沐浴露的清香味,贺淮宴喉结一滚,眸色渐深,“我还想……”
南婠用指尖戳着他的胸肌,“我要休息了,今天和你做了一天的手工活,我手都酸了”
她没什么精神继续的欢愉,男人的兴致却高。
“需不需要按摩”
“不用”南婠躲开他的灼热气息,随手拿过搭在挂钩的浴袍披上,走出了浴室。
敲门声这会儿突然响起,她顿时一惊,谁会敲她的门?
南婠走到门板前,打开猫眼一看,竟然是谢婉柔找上门了。
她回头朝男人做了一个“嘘”的禁声手势。
谢婉柔仿佛失去理智一样拍着她的门喊,“开门!淮宴哥哥你给我开门!”
徐助在谢婉柔旁边一脸无可奈何。
“谢小姐,里面的是我表妹,您要找贺总,他在隔壁。不过他在忙着手里的工作,吩咐我在外守着不能让人打扰,您喝醉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南婠听清楚后,谢婉柔估摸着是喝了酒在外面闹。
她把门反锁,拉着贺淮宴走到阳台那,小声道:“谢婉柔应该不知道是我在里面,她就是喝醉酒了在胡闹,你赶紧先回自己的房间”
南婠和贺淮宴入住的这一层都带着露天阳台,两边的阳台之间挨得极近,腿长些跨过去不成问题。
贺淮宴揉了揉太阳穴,真是头疼,他搬掉放置在阳台上的旅人蕉绿植,低头吻了下女人的头发,“乖乖等我再过来”
南婠笑着挥挥手,见男人安然无恙的顺利爬了过去便拉上落地窗,回到房间捡起散落在地上让她羞耻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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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柔在走道上继续闹着酒疯,她是半清醒半醉朦的状态。
敲南婠的房间门是故意为之。
她从包房出来时,听到了有服务员在门口聊贺淮宴好像对徐助的表妹态度不错,纷纷猜测贺淮宴是不是看上了徐助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