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们又有新的来钱门路了。
虽然都说贫下中农最光荣,可谁不知道兜里鼓起来才是王道,不如咋那么多人羡慕嫁去公社县里的呢!
那位婶子当场就望向苏妍:“小苏大夫呀!你可真是咱们大队的福星。”
这点苏妍可不敢认,忙道:“这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婶子您孙子的情况我也清楚了,等人回来,您把人领我这来,我给他看看。”
那中年妇女连连应下,倒是苏妍看着随着她动作,空气中飘动的白屑,没忍住提醒道:“婶子,您这头上?”
“啊?实在不好意思哈!”说着她退后两步,“我这头皮屑多,怎么洗都洗不掉。”
“婶子您等等。”苏妍往里面走,给她抓了些王不留行,混着别的药物,告诉她方法。
“这能管用?”她还是有些迟疑。
“你去试试吗?要是不行再来找我,篦子家里有吧!”
“有有!”她半信半疑拿着东西,边走边道:“那我就先谢谢你了啊。”
“嗨!没事,您慢走。”
“怎么的?”钟大爷背着手走过来。
“王婶,头皮屑多,我给她开了点药!”
对方点点头,往前走了几步又倒回来,探头探脑:“什么方子,有效不?”
苏妍:“问这个干嘛?”
“随便问问,随便问问!”说完,薅着他的胡须走了。
苏妍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放在心上。
原因是她刚才想的一个合理解决问题的办法。
回去她就跟周东阳说了。
之前黄桂兰几个有意让她教大家画国画,她那时就有办个培训班,培养几个人以后在纸袋上作画的意思。
现在这不就机会来了。
她完全可以借此名义,把月子是否做得好作为一道门槛,其他人看着很有可能多一份工作的份上,也会让自己家里的孕妇好好坐月子。
周东阳顺着她的思路想下去,然后便皱紧眉头:“你这样,会招很多骂的。”
苏妍狡黠地笑了笑:“我又不会大张旗鼓的说出来,而且我这只是开个班,只要让支持我的比骂我的多,那都不是事。”
周东阳没搞明白她卖什么关子,但看她一副势在必行的样子,也没再劝阻。
毕竟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而且真出了点什么事,他也顶得住。
至于她插手选人,他更不觉得有问题,没有她研究的方法,造纸厂根本就没有他们大队什么事。
周东阳如是想,大队长也是一样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