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摸摸”,让两人都不约而同想到,先前在马车里,那荒唐又无比旖丨旎的场景。
祁宴说完就是一怔,接着听到了佐隐的一声低笑。
然后就是一句充满an示的对话。
“主人,你想o哪里?”
对上佐隐不加掩饰的期许目光。
祁宴眼睑半垂,并不作答。
“嗯?”
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佐隐不依不挠,非要得个答案。
摸哪里。
夹杂无限绮yi。
清风徐徐,带着微凉吹拂而来。
夜色里。
祁宴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
佐隐一下子就忘了其他。
风中只残余佐隐低而缓的一声轻叹。
“哪里都可以。”
佐隐那一瞬低落的情绪,被祁宴很好的捕捉到。
就着这一点,很快想通原由。
在某方面,佐隐骨子里的兽丨性有着出奇的占丨有丨欲。
而这也是祁宴允许的。
并且毫无底线的纵容。
祁宴低声道:“白珣是兄长。”
自他有意识起,白珣就一直在,且从没有离开过。
佐隐还是第一次听祁宴说起这些。
“雅恩从小由我教导。”祁宴越说,发现佐隐的目光变得更为专注。
俨然对他的事情很感兴趣。
祁宴淡笑看他,“我不在,便由白珣或是斐瑞照看。”
但雅恩明显更喜欢白珣多些。
佐隐面上没什么多余表情,只一双眸子泛出点点星光。
多了解祁宴一些,好像他们之间的距离就更近了。
马车内。
祁宴轻言细语,把以往佐隐不曾知道的通通告诉他,眼底始终带笑。
佐隐听完,与祁宴视线对上,眼中的不自然消散。
忽地上前把人抱住。
“怎么办。”
“我好像比刚才,更爱您了。”
低沉的嗓音泛着些微哑意,尾音又轻又柔。
祁宴侧眸看他,嘴角扬了扬。
末了在他耳朵上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