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严征不懂。
“有。”沈牧梵抿出一抹苦笑,“最大的区别就是她没把我当可以交心的人。”
看好友一脸迷惑,沈牧梵解释得更详尽,“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两个人在一起不仅要分享快乐,还要分担忧愁苦难。全心全意爱上一个人,不是把你认为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而是信任他,与他牵手,同甘共苦。”
爱情是这样?那他对林因是爱还是?严征甩甩头,不敢去深思,生怕会否定掉好不容易催眠建立起来的决心。
“那对照这个标准,你是爱她的吗?”他问。
“当然。”沈牧梵斩钉截铁地说。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跟石韵雅结婚?”难不成真是爱的是一个人,娶的却是另一个人?
沈牧梵勾了勾嘴角,黢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这是惩罚,也是教育。”
“什么意思?”严征不明白,“你想娶别人,让她后悔一辈子?”不至于吧,为了惩罚她,搭进去婚姻和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这买卖做得也太亏了,不符合他的风格啊。
似是看透好友的想法,沈牧梵淡笑,“放心,我没那么傻,不会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话到这儿,严征似乎有点眉目,“联姻只是一个局?”
见他点头,严征感慨,“你这局摆得也太大了,别弄巧成拙,你就不怕她信以为真,伤心欲绝,一走了之成全你?”
“有点怕。”沈牧梵如实说,“不过,我有内应,应该没问题。”
“谁?”严征好奇。
“尹妍熙。”
“尹妍熙?”严征惊诧,“她怎么会答应给你做内应?”
“她欠我一个人情。”沈牧梵缓道,“最重要的是作为音音的好朋友,她希望她能幸福。”
严征自动忽略了后一句,焦点全在前面,“她欠你什么人情?你帮她什么忙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想知道就去问她呗。”沈牧梵看似漫不经心地说,“她就在你身边,想了解她的事还不容易。”
他答应过尹妍熙绝不会向外人泄露一些事,但作为兄弟,他还是想提醒严征,“妍熙跟音音一样都是很聪明的女人,有时间多了解了解她吧。”
沈牧梵这话戳中严征的软肋,他和尹妍熙做过男女间最亲密的事,无数次赤0身相对,抵死缠绵,他也想了解她,可她把自己武装得很严实,根本不给他机会。有时候严征想想,好像只有在床上,看着她在身下呻-吟,看着她在他的撞击下失控求饶,一次次进入她身体最深处,他才能是感觉到真实的拥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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