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这个当口,或许会好一点。
另一边,白家。
得到阿权去警局自首的消息,一向强势的白飞扬一屁股跌坐到椅子上,脸色发青,浑身发抖,久久站不起来。
阿权,那个跟了他35年的男人,居然会背叛他?
书房里是死一般的静默,他捏着拐杖,苍老的手背上青筋尽露。他想起了老马的话,“你斗不过沈家,还是认输吧,乖乖把他想要送过去。”
诚然,他输了,输给了家大业大的沈牧梵,可就算注定是输,他也要沈牧梵赢得惨痛。
他们想要白天的监护权是吧,好,他给。
沈牧梵一下飞机就接到李可的电话,“沈总,白飞扬想见你。”
“他说什么了吗?”沈牧梵问。
“他说你要的可以给你,但是必须跟你亲自谈。”李可如数汇报,“另外,他派人到南丫岛把白天带走了。”
沈牧梵哦了声,“没出茬子吧?”
“没有,我们已经按你的指示提前办好了。”
沈牧梵点点头,嘴角微勾,“既然这样,就让他再多等几天。”
对猎物而言,真正的痛苦不是死亡,而是陷入死境时兜头乱转,不知所措的恐慌和焦灼。他要让白飞扬尝够这种折磨。
长途飞行十几个小时,沈牧梵身体其实已累得不行,但一到家,看到站在门口的白之音,满身的疲惫一扫而空。
他把来门口迎接他的白之音抱了个满怀,唇若有似无贴着她的,“想我没?”
双手反搂住他的腰,白之音大方承认,“想,很想。”
“很想是多想?”沈牧梵轻轻咬了下她的唇瓣。
暖湿的气息氤氲在唇上,烘得白之音全身发软,脑子里就冒出了那句有名的诗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料是没想到她的答案,沈牧梵先是一怔,而后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浓黑的眸子里
闪烁着点点星光。下一瞬,他一个弯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里走。
身子突然一轻,白之音慌忙用手圈住他的脖子,看他行进的方向是楼上,忙不迭出声,“你还没吃饭呢?”
“等下再吃。”他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我得证实下,你有没有撒谎。”
证实的过程温柔而磨人,约莫半个小时后,他喘息着释放出来。怕压着她,他翻身想下来,无奈她牢牢抱住他的肩膀不肯松手,他只得用手肘撑着自己的重量,任由她抱着。
“沈牧梵……”她亲昵蹭着他脖子,低喃,“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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