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自嘲了番,白之音敛起心里的苦涩,朝沈牧梵笑道,“我吃饱了,你呢?我看你好像都没吃多少。”
“我不喜欢西餐。”沈牧梵回答。
“那你还开西餐厅?”白之音不解。
这问题似乎让他陷入了甜蜜回忆,唇角泛起微笑,“有人喜欢。”
听到这个答案,白之音脑子里首先蹦出的就是那个叫唐糖的女子,不由嘴一撇,“女人?”
沈牧梵嗯了声,要笑不笑地说,“我们家音音果然聪明。”
聪明个头。白之音暗啐一口,扔给他一记白眼,“谁跟你是一家?”
将心比心,白之音不喜欢带着微笑面具的沈牧梵,沈牧梵何尝不是愿意看更真实的她。见她抑不住地表现出吃味,沈牧梵从心底笑出来,主动拉起她的手,逗道,“睡都睡了,还不是一家人?”
李碧华说,有人呵护你的痛楚,就更疼;没有人,你欠矜贵,但坚强争气。这不,沈牧梵放□段来哄她,白之音越发觉得憋屈,“谁知道你跟多少人睡过。”
“这个啊……”沈牧梵认真地想了想,“让我算一算啊。”
明晓得他是逗自己,白之音还是气得不行,甩给他一个大白眼,她愤愤地想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可惜,却被他箍得更紧。
“生气了?”沈牧梵笑着问。
“对,很生气。”白之音爽快承认
沈牧梵捏着她的手把玩了一会儿,小心试探,“吃醋?”
白之音一怔,被这个可能吓了一跳。她胸口是有点异样和不舒服,可那完全是由于介怀他以前有太多女人,不干净。不是吃醋,更不可能是吃醋。他只是一个帮她达成目标的人,扯不上情爱。
摒弃掉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她暗吸口气,故作调皮地扬起一抹笑,“我要是回答没有,会不会打击你的男性自尊?”
看出她有意回避,沈牧梵也不打算逼她,有的事急不来。拉起她的手放在嘴里用力咬了口算是惩罚,“会,深受打击。”
白之音被他咬得吃痛,怎奈抽不出来手,只得摆出勉为其难的样子,“那好吧,为了不伤害你,我承认吃醋了。还有……”
她顿了顿,敛起笑,郑重其事的警告,“我有洁癖,你如果再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就不能跟我……那什么。”
“那什么,是什么?”沈牧梵故意问。
白之音斜了他一眼,“你说呢?”
沈牧梵摇头,表示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