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不满地瘪嘴,沈牧梵含住她的耳朵威胁道,“不想用手?那用口?”
想得美,白之音暗啐道。手上狠捏了他一把,一声痛苦又舒服的呻-吟随即响起。
沈牧梵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不想吃饭了是不是?”
“又不是故意的。”白之音吐吐舌头,装无辜,“我不会嘛!”
“看来你学得不认真。”沈牧梵带着她的手在柱-身上滑动,“a-片上这个必不可少。”
白之音被他拉着动了几下,慢慢找到节奏。渐渐的,她手上的玩意儿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听着他吼间溢出的浅-吟让,她油然生出一种成就感,动得越发起劲,还无师自通地用拇指压住那头上的小孔,轻轻拨了拨……
粗重的抽气在头顶响起,下一刻她的手被捉住,铺天盖地的吻压下来。他用力啃噬着她的唇舌,大手带着她的小手快速运动,就在她被吻得快要窒息时,掌心的物什猛地跳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液体倏地喷了出来,打在她的手上和肚子上……
释放过后的沈牧梵半趴在她的脖间轻轻喘-息,待匀过气来,撑起身子在她红肿的唇上吻了下,“我抱你去洗澡?”
白之音喘息着摇头,“不用,你先去洗。”
沈牧梵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便贴心地说,“我去客房,你用这里的。”
等他走了,白之音才掀开被子下床,脚一沾地差点软跪下去,仿佛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她的过度使用。强撑着磨人的酸痛走到浴室,她一偏头就看见镜中浑身布满青紫的自己,不由倒抽口气。
老天,这男人属狗的吗?她的颈项、肩上、胸前处处留下他的痕迹,就连大腿根部也被他种了草莓,呈现出淡淡的淤青。
尼玛,色诱代价可真大。白之音唏嘘地叹口气,把自己扔进注满热水的浴缸。沐浴在水中,原本酸疼的肌肉逐渐变得柔软,不再僵硬,就连□的疼痛也褪去不少,让她不知不觉阖上眼。
沈牧梵洗漱好后半天没看到她出来,便过来敲门,可敲了好几下都没听到回应,不禁眉头一紧,直接拧门冲进来。
看见双颊绯红,合眼靠在浴缸上的她,沈牧梵胸口蓦地一颤,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袭上心头。他箭一般奔过去,钳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声音隐隐发抖,“音音,音音……”
睡得正舒服的白之音忽然觉得一阵摇晃,迷迷蒙蒙中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吵得她只得撑开沉重的眼皮,语带不满地瞪着罪魁祸首,“干嘛呀?”
确定她不是昏迷,沈牧梵霍地松口气,把袖子推至手肘处,接着手往浴缸里一伸,将她整个人抱了出来。
白之音大惊失色,慌忙双手抱胸,“你要干嘛?”
“不要洗太久,容易头晕。”沈牧梵低头扫了眼被遮住的胸,然后视线往下移去。
被他兴味的眼神提醒,白之音才反应过来下面重要部位还露在外面,匆忙用手去挡,这一来又把一只白兔显在外面,急得她只能抬手遮住沈牧梵的眼,嗔怒地命令,“不准看。”
沈牧梵本想逗她一句“做都做过了还怕看”,转念又担心闹下去她会感冒,便温柔地哄道,“好了,我不看。”
得到允诺白之音这才放开手,沈牧梵也信守承诺一路上眼睛没乱瞟,等他把她放到床上后,她急忙翻身拖被子遮住身子。没想到还没把自个儿包妥,沈牧梵已把她扯过来,一手抽开被子,一手拿起毛巾逐吋逐吋的擦拭她的肌肤。
他的动作格外轻柔,柔软的毛巾从身上扫过,酥-酥-痒痒的,那种感觉比挠痒还磨人,特别是他擦过胸前的顶-端时,她禁不住轻-轻颤抖,只有咬紧嘴唇才能防止呻-吟泄漏。
沈牧梵的动作不疾不徐,仿佛是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只是当他公然用手指拂过她的胸时,白之音不能装淡定了。扭头想骂他,却见他凝视着手指碰触的位置,黑眸里有些许内疚,她狐疑地低下头,才发现他摸的地方有一大块青紫。
这男人难不成为弄得她浑身淤青愧疚?觊到这机会,白之音自然要装可怜,嘴巴一瘪,“你是不是属狗啊?”
沈牧梵挑眉,认真答道,“我属龙。”
“那怎么乱咬人?”白之音问。
沈牧梵拿过床头的t恤帮她套上,“五十步笑百步,好意思说别人。”
白之音把头从衣服里伸出来,反驳道,“我怎么不好意思?我可不像你乱咬人。”
沈牧梵意味深长地哦了声,接着哗地脱□上的线衫,露出精壮的身子。看着他满布抓痕的背和肩膀上红红的齿痕,刚才还叽叽呱呱的白之音乖乖闭上嘴。
那啥,看来昨晚不斯文的不止他一个。
见她红着脸噤声,沈牧梵含笑穿上衣服,揉了揉她的头发,“小野猫,快起来吧,带你去吃饭。”
沈牧梵带她去了自家的西餐厅。白之音是真饿了,菜一上来就埋头苦吃,等扫荡完甜品,满足地放下筷子,一抬头才发现沈牧梵正好整以暇地端详着自己。
“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道马卡龙?”
“不用,很饱了。”她拿过纸巾擦了擦嘴,想起刚才餐厅经理对他的称呼,不由好奇,“对了,这家餐厅也是沈氏的产业吗?”
“准确说是我的产业。”沈牧梵纠正道,“私人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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