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十坊,售卖的都是上等布匹,因每匹布皆绣有花朵而得名,在大雍不出名,可是在海外,谁不知道花十坊的大名,以及花夫人铁娘子的称号?”
“祖母,你这把是不是玩的大了点,敢打着海外花家的旗号到同洲“招摇行骗”,就不怕被人戳穿身份?”阐文惊讶道。
“你不是好奇这几日我在干什么么?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刚在迎仙楼对面,以花十坊的名义,开了一家空壳店铺。”蓝惜淡淡的回答道。
“可那个女人和孔家也不是吃素的,你这样很容易就会露陷的好吗,祖母。”
“乖孙,这你到不必担心,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花十坊这间空壳店铺不但开起来了,在大雍商会可是有记录的。”
“那,万一,真正的花家人来了大雍,那又该如何?”
话本创作来源于生活,生活里的戏剧化有时候,比话本里描写的更加夸张,万事没有绝对,万事都皆有可能。
“这个季节正值风季,平常在海面上来往船只大多都在港口避风,花家人即使得到消息,马上前来大雍,也必须等到风季过后,除非花家人不要命了才会冒这个险。”
“生意人最擅长的是算计,成本远超出利益,如果你是花家人,你会选择在风季跑来大雍?”
蓝惜说的轻描淡写,阐文和肥佬五直接给跪了,侯府老夫人真的是太精了,啥啥啥的全部都算计好了,貔貅家族干啥事,果真都算计的一清二楚。
盏茶时间,马车行驶到了三角台,蓝惜跳下车上了早就停在这里的一辆马车,阐文下了马车换来了身后的兵丁头领,附耳吩咐了几句。
很快,训练有素的一队人,从阐文手里接过了一大包衣服,迅速跑到树林里窸窸窣窣的换上。
阐文回到马车与肥佬五在车上换好衣服,复又下了马车,恭恭敬敬的把暗格里的银票细软拿给蓝惜。
此刻二人,一人身上穿的金底绣铜钱文的长衫,一个穿着紫色抹胸长裙,一人肥头大耳极具福相,一人娇艳妩媚眼神勾人,蓝惜非常满意的点点头,阐文这才注意到蓝惜也换了身新衣,衣服的颜色很素,阳光照射到的地方,隐隐可以看到有大朵大朵的花卉图案。
最让人叫绝的是,看的角度不同,花卉图案还会有些许变化,除此之外,蓝惜脖子上挂着那副的小巧的金算盘很是抢眼。
旁边负责蓝惜安全的一队侍卫,新换上的衣服料子都是上等货,衬得人身上的气质立马都不一样了,看这阵仗,海外花家人着实有钱,甚至与貔貅蓝家有得一拼。
蓝惜把手上的银票分了一半给阐文:“离下月同洲交易大会还有十几日的时间,剿匪就定在交易日的当天,你俩一路上一定要相亲相爱,别坏了大事。”
“知道了祖母。”阐文把银票收进怀里,嘚瑟的看了肥佬五一眼。
这一路上,肥佬五吃喝要靠他,安全也要靠他,有的是时间收拾肥佬五,肥佬五一脸苦涩的点点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默默的跟在阐文身后上了马车。
嗯,非常棒!
受宠的丫鬟极不情愿的跟随主子,千里迢迢追原配,主子脸上有这种便秘的表情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