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像话。”蓝惜非常赞同的点点头,“凭什么你就不能打理侯府家业?”
“祖母,我以前又不是没有管过这些事情,结果,一个月不到,连着亏了十几家铺子,外带还欠了人家一屁股的债,没这个天赋我能有什么办法。”
蓝惜微微咋舌,“一个月不到居然亏空了十几家铺子?”
“是啊,祖母,你说我爹和我娘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还让我回家打理家业,我怕到时候整个侯府都会赊在我手上。”
“乖孙,我怎么觉得你在框我?”蓝惜眯了眯眼,眼神里透着丝丝危险。
“祖母,我真没框你,我敢说,就是我爹和我和娘现在都没搞清楚,侯府每个月到底赚了多少钱!”
嗯?
偌大个侯府,竟然搞不清楚每月收入多少,支出多少?这不天方夜谭么。
难道这就是甄莲非要让她管理中馈的原因?
若是这样,这步棋岂不是从老侯爷抬她进府就埋下了?
蓝惜到不认为她有这么大个面子,最最关键的是,以侯府那么多年的威望,府里上上下下的人谁没有几分武力,远的不说,就说老侯爷下葬那天,给她敬茶的那个乖孙,徒手干翻一两个普通的成年人完全没有问题。
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天通侯府的脑袋上动土?
不想活命,死法多的是,难道非要来找侯府的麻烦不可?
“这祖母,这话说来就有些长了”
阐文说道这儿,把凳子朝着蓝惜移了几寸,正准备情真意切,大倒苦水,必要时流几滴鳄鱼泪,企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打动蓝惜的时候,阐文一直拿在手上的酒壶动了
只听,嘭!的一声!
酒壶打破了窗户,窗外一声异响,接着就传来一声落水声!
阐文起身推开窗,紧接着开始大骂:“又是你,不想活了?”
“这人谁啊?”
蓝惜走到窗前,看到河中有一个大胖子正奋力往岸边爬岸上,还有两个人准备随时接应。
“祖母,这小子就是跟孙儿争夺本年度话本之王的,肥佬五!不行,绝对不能忍,孙儿非得下去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孙子。”
阐文话还没有说完,直接飞身窗外,拎起刚爬上的肥佬五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刮子。
这
古代世界,话本小说的竞争已经如此激烈了么?
还需亲自上阵查看对家的一举一动???
咦!
等等,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蓝惜见到刚才准备接应肥佬五的那两个人,非但没有上前帮忙,而是掏出了怀中的笔墨纸砚,现场就开始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