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紧了秦江月,任由自己再次咬破他的唇舌,但不吸食他的血液,然后再为他愈合如初。
如此重复,便好像越能感知她还是她,还可以用她的木灵,她的修为。
这其实太纵容自我,是不正确的,可世间那么多绝对正确的事。
她认可自己接近似于“恶”的行为,人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善恶,修士没有,凡人更没有。
所以要相信自己。
一些坏掉的想法也不一定就是因为最后一寸阵地没有守住,真的变成了所谓的魔。
薛宁视线模糊凌乱,上上下下,交杂不堪。
魔化还有一个她不曾言说的变化,就是身体对秦江月非常需要,感知也变得非常敏锐。
敏锐有些情况下等于同敏感。
开始时是秦江月,结束时却由不得他。
秦江月不是放纵的人,他擅于忍耐,习惯克制,于这件事上,虽有些稍微的放肆,却也不会像薛宁如今这样肆无忌惮,不管不顾。
按理说他该是他们之中怀有理智的那个,及时阻止,让事态不必发展得难以收拾。
但他什么都没做。
他任由薛宁折磨索取,仿佛她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将他吞吃入腹,他也不会反抗。
夜半时分,灯火微明,洞窟中投射女子撑起身子的身影,她长发落下,将整个白皙的背都盖住。
秦江月微微抬手又被按回去,信符几次打在结界上,始终不进分毫。
小龟守在结界前,看着结界内无边无际的魔气咽了咽口水。
之前它还怕剑仙大义灭亲杀了阿宁。现在却担心阿宁糊里糊涂吃了剑仙,而剑仙还不反抗。
救命。
都怪魔神个颠公。
魔域之中,颠公没有疗伤,一个人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在一片血海之中低压气地沉默着。
黑鸦好不容易复活回来,差点又被他杀了。
……又咋了啊活爹?
长圣自然不会解释。
他闭上眼睛,感知到薛宁那边跌宕起伏的气息,就知道她在做什么。
一开始感受还很清晰,后面直接没有了。
这非但没令他情绪回转,反而愈发黑了脸。
黑鸦第一次见魔神如此真实得不甘和愤怒,犹豫着想跑,但魔神紧接着的询问叫她彻底傻了。
“……男欢女爱。”长圣徐缓地问,“是何滋味?”
黑鸭:“……”她知道刚才魔神那副样子的怪异之处在哪里了。
怪就怪在,那个几万年来压根不懂男女之情男欢女爱的活爹,刚才居然一脸的欲求不满。
黑鸦把脸埋进羽毛:“这种事我不好讲。”
她是自体繁殖,不需要雄性,神尊真是问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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