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何,几个月未见的陆安荀似乎变得又大胆又狂放。
野得很!
居然在这就将她的小衣和亵裤脱了去,然后重重地压过来。苏绾抵挡不及,整个人往后仰了仰,手撑着桌面。
过了会,她从一丝清明中醒来,伸手去摸他的背。
“做什么?”陆安荀挥开:“老实点!”
“我就要摸。”
“”
陆安荀不让,见她锲而不舍,索性将她抱下来让她面墙而立。
苏绾摸不到只好放弃,被她往前推了下只好赶忙扶稳。
“我听说你背上受伤了?不是说只是伤在胳膊吗?”
“胳膊上的是镇压暴民时伤的。”
“那背上
()的呢?”
“前些日剿山匪时伤的。”
“我怎么没听你提过?严重吗?”
陆安荀笑,意有所指地用力撞了下:“你觉得严不严重?”
“”
“不行,我要看过才放心。”她欲转身,但陆安荀不让,握着她的腰突然加快。
顿时,苏绾陷入半死不活中,也没心思去看他的伤口了。
两人在外间闹了一顿,各自满足。
之后婢女进来点灯,又送了热水进来。苏绾想看陆安荀的伤,也悄悄摸进净室,婢女们见了红着脸退出去。
苏绾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手快触碰到他的背时,陆安荀倏地转身攥住。
他无奈:“非看不可?”
“非看不可。”苏绾点头:“朱茂说这次剿匪你受伤了,你还起高热,险些丢一条命。”
苏绾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哽咽,原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陆安荀的处境居然这般凶险。
“已经好了。”陆安荀说:“这会儿l已结疤,伤疤太丑不想让你看。”
“我们都成亲了有什么丑不丑的?难不成你还怕我嫌弃你跟别人跑了?”
她说完,垫着脚去亲陆安荀的唇,只把陆安荀亲得意乱情迷,然后趁他猝不及防扒下他的衣裳。
当看见背后半臂长的伤疤时,苏绾愣住了,眼泪也无声地落下来。
陆安荀一动不动,任她看:“我就说很丑吧?你非要看。”
苏绾轻轻摸他伤口:“陆安荀,疼不疼啊。”
陆安荀转身,笑道:“你居然哭了?”
“苏绾,”他捏她脸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这点伤也能哭?”
他四下找了找,想找张帕子帮她揩泪,但自己身上赤裸,衣裳也是湿的,只好用手指帮她擦。
可苏绾竟像是水做的,眼泪越擦越多。没法子,陆安荀索性将人抱进浴桶中。
“别哭了,”他温柔地亲她的眼睛:“我没事,这不好好的在你面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