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黑心人,你……”
“多说无益。”
冷冷的出声断了那褐衣掌柜尚未说完的话,另外一个长袍的中年男子,看着李景毓那闹腾不休的模样,直截了当的出声问道:“不就是想讹人骗钱吗?说吧,想要多少银子,我们付给你们就是了。”
“呦呵,财大气粗是吧?”
眼见着那长袍掌柜松了口,李景毓反而是冷笑出声,单手叉腰,将那无赖的样子进行到底,“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要一千两白银,你耽搁我们这些时日,误了我们的生意,总是要赔偿的吧?”
“一千两白银?你们怎么不去抢?”
刚刚才被那长袍掌柜呵斥住了的褐衣长袍的掌柜,忍不住地再度咋舌出声,瞪眼看着李景毓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什么如饥似渴的饿狼一般的,几乎是下一刻,便打算扑上去狠狠的厮打。
“这不就是在抢你们吗?”
冷笑着出声,李景毓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再继续闹腾出声,但还是一开口,就噎得对方无话可说。
“你……”
“安捕头,”没等那褐衣掌柜将话说完,“梦仙楼”的前楼外面便小跑着进来一个年轻捕快,气息微喘,他对着顾白羽和苏墨轩简单的打了个招呼,继续出声,道:
“您还记得前段时间,有个姓陈的男子,前来状告‘梦仙楼’的老板,设下圈套,坑蒙拐骗,逼得他们家破人亡,就是为了要抢占他们家在隔壁街上的衣料铺子的店面一事吗?”
丝毫没有顾忌着站在一旁的两个“梦仙楼”的掌柜,那年轻捕快对着安炳怀颇为认真的询问出声。
“自然是记得,我还记得,那个报官的人是陈晋昌的独子陈文富,但是当初并没有查到什么线索明证,所以就没有正式立案调查。”
点了点头,安炳怀说得一本正经,面色之上很真实地浮着几分诧异。
“属下刚刚又接到别人递来的线索,说是知道当初几个参与到此事之中的人员名单和其他一些证据,属下见到事关重大,就赶紧跑来跟您汇报了。”
言简意赅的出声说道,那年轻捕快自然是知道现在身处在“梦仙楼”之中,因而,也就没有将事情说得太过具体清楚。
“既然是这样,”声音更加严肃,安炳怀看着那两个面色上闪过一丝紧张之意的“梦仙堂”的掌柜,顿了顿,继续出声,道:“就只能麻烦两位再跟我前往捕快所一趟了。”
“安捕头,您这样做恐怕不太合适吧?这样无凭无据的,就将我们带去捕快所调查审问,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长袍掌柜冷淡出声,相比之下,他还是要镇静许多。
“这样确实不太合适。”清淡着嗓音出声,顾白羽从苏墨轩的身侧缓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