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他更愉悦的兴奋。
妩媚尤物在车厢里模糊的光影中,被他剥掉深紫色的礼服裙,雪白的肩膀裸露,媚态横生的小脸上缠着一抹轻纱,为他泪水涟涟的哭着。
一直到事后,温知宴才摘掉黎尔眼睛上蒙住的樱粉薄纱。
黎尔现在眼睛能清楚的看见男人那张情潮未退的俊脸,只看一眼,她就浑身再度为他发酥发软。
今晚,用高锦越刺激他吃醋,黎尔才发现原来去掉那层冷若冰霜的伪装,温知宴是这样热情霸道。
就像他在十七岁揍高锦越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饱含了对黎尔最强烈的占有欲。
“温
知宴,我不想跟你在港城度蜜月了,我想回娘家了。你欺人太甚,总是欺负我。”感到自己今晚受了浓厚委屈的黎尔耍赖的抱怨。
“今晚是谁先挑起来的?说要让暗恋有回声。”温知宴抬起女人细嫩的腿根,轻轻的用温热毛巾帮她擦拭。
他预估她应该没有力气去洗澡了,就这么简单擦洗一下,先睡觉好了。
“你的暗恋有回声就是让你喜欢的女人跟你做吗?”黎尔不服气,在那辆幻影上发生的情迷,是婚后最升级的一次。
黎尔甚至被他抛在真皮车座上,用了跪趴的姿势。
他太混了。
做了他的太太许久,这么羞的姿势,黎尔还是第一次被他用。
而且,那辆幻影现在简直没法坐人了,真皮车座被他们弄脏了太多。
谢旻要收拾很久很久。
黎尔想到就觉得今晚他们夫妻玩得太刺激太过分了,现在事后,也只能跟男人较较嘴劲。
“不,我的暗恋回声是让我喜欢的女人给我生孩子。”
帮她擦完身体后,温知宴为黎尔套上一件他的男式真丝睡袍,不打算再碰她,问她道:
“说吧,为什么要忽然用高锦越来刺激我?就因为偶然发现他上学的时候也暗恋过你?你太幼稚了。不能怪我,而且今晚是你自己蒙住眼睛来找我的。这个游戏的终极目的不就是女人主动勾引男人去欺负她吗?你去参加的时候,就该想到我会收拾你。”
温知宴今晚在车上那么欺负她,真的不能怪温知宴。
“你才幼稚。”黎尔拧紧柳叶细眉,娇嗔道。
今晚被她成功刺激到的人不是比她更幼稚吗。
“我怎么幼稚了?”温知宴教训黎尔,都要快是当妈的人了,还这么随意而为之。
黎尔够手,把枕边的手机拿过来,播放高锦越发给她的那四条语音。
十七岁的温知宴为了不让高锦越靠近黎尔,用恣肆年少的声音说出的话在蜜月套房的卧室里响起。
宁静的夜,浩瀚的海,落地窗外,港口的灯光旖旎。
那个年少猖狂的人在经历了无数斗转星移的夜晚,用这种方式对已经长大的黎尔说:“高同学,不听招呼是吧?一天天的朝我的妞课桌里乱塞什么糖呢?吃糖也能解决问题?”
缱绻深情的语态,不羁散漫的语调。
“她现在需要的,真的不是你这些不负责任又极度幼稚的乱撩,她要的,只有我才能给。”
温知宴听得眉心跳动,他很意外,怎么曾经他为她说过的话,会有录音,并且在那么漫长的岁月逝去之后,还会去到她手机里。
“哪里来的?”
“下午去帮你修腕表时,在钟表店,遇见高锦越,他给我的。以前你打他的时候,他录音了,知道打不过你,想拿来做证据去告你。”
“原来他那么阴险,怪不得到现在还没能结婚,因为他人品不好。”温知宴冲黎尔伸手,厉声要她的手机,“手机
给我。”
“干嘛?”黎尔很警惕的把手机藏到背后。
“删掉。”温知宴说。
“你怕什么?”黎尔终于有可以拿来羞辱天之骄子的东西,“等我们生孩子了,我就把这些天天放给他们听,让他们听听,他们的爸爸跟妈妈是谁先喜欢谁的,而且还是发疯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