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下楼发生什么意外,节外生枝,点完菜后时也和沈泽臣一致同意在卧室里解决这顿饭。
不一会,管家穿着他的白衬衫黑马甲来敲门了。
几位仆人把一团糟的桌子清理干净,细致铺上柔软干净的丝绸。
欧式浮雕镶嵌在烛台上,盈盈火光给卧室增添一丝暖意。
锃光瓦亮的银制餐具整齐放置,玫瑰花瓣飘逸随性,两个托盘被送到主人面前。
在红酒的醇香中揭开盖子,两份蛋炒饭默默扛下了所有。
咱们博导就是不过那种奢侈的生活,该省省该花花。
两个人在玫瑰和烛光摇曳下,解决了米其林级蛋炒饭,吃了穿越后的第一顿饱饭。
时也放下餐具,抬头看见沈泽臣脸上笑意盈盈,而且神色之间带着一点。。。。。。。。呃,觊觎?
低头看看米其林蛋炒饭,她突然想到自己和沈泽臣点的辣度不一样。
沈泽臣不能吃辣,是个标准甜党她是知道的,难道他是突然转性想尝尝辣党的快乐了吗?
纠结了一下,时也决定接受这名叛变的甜党:
“你要尝一下吗?”
沈泽臣一愣,声音低沉磁性,带着几分暧昧:“尝什么?”
她不知道沈泽臣犯什么病,跟她说话像撩人似的,把餐盘一推:“魔鬼辣,你尝尝。”
对面的人笑容逐渐消失,沈泽臣揉了揉眉心,吐出一口气,不动声色道:
“我怕鬼,算了。”
时也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呵,甜辣果然不能共存。
沈泽臣调整好心态,拿起手边高脚杯,朝时也斜过去。
时也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这么贵的酒她还是有兴趣尝一尝的。
沈泽臣端起酒杯晃了晃,烛光下眉眼如画,嗓音含笑戏谑:
“再苦再累,就当自己是二百五。”1
时也闻言,忍不住扬起嘴角。
她想起和沈泽臣一起读博士,被老教授延毕,每天发疯落井下石,再一起去实验室跑数据的痛苦回忆。
也是像这样,沈泽臣把她拉到实验楼天台吹风,互相打探完进度,一人一罐啤酒,对着夕阳一碰,怀着沉痛的心情自我鼓励。
现在居然又用上了,情景还挺合适。
于是她正色接道:
“再难再险,就当自己是二皮脸。”2
清脆一声,杯子里的红酒荡出波纹,两人对视一眼:
“与君共勉!”
“叮~‘主线任务一:共处一夜’已经发布,提醒两位宿主谨遵人设,走完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