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越推开他,愤然起身,却因用力过度而牵扯到了身子,疼得他五官变形,咬牙发出一声痛哼。
见鬼了,怎么跟被人打过一顿似的!
明越神色怪异地看向楼时景,心道莫非这个混蛋昨晚打了他?可是脑子里的记忆从露天派对就已断层,对后续所发生的事全然不知。
一念既起,他迅速下床,想去镜前看看自己身上是否有伤,却在脚掌触及地毯时猛然发软,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跌落在地。
“嘶——”
真疼!
明越顿觉委屈至极,回头怒视着打算伸手扶他的男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楼时景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明越忍着不适艰难起身,一瘸一拐地往衣帽间走去。
他不傻,在发觉到不该有的疼痛从身上蔓延后大概就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在镜前站立时,他犹豫了许久才解开睡袍。
果然……
明越倒吸一口凉气,脑海里没有半分与昨夜有关的记忆,只能凭猜测来证实肯定是楼时景强迫他为之。
对,肯定是!
他当即穿好睡衣,忍痛回到卧室,捂着腰怒道:“楼时景!一场形式婚姻而已,你为什么要睡我?!”
楼时景的眼神又变得淡漠没有温度,与片刻前的温情脉脉截然相反——
这个小混蛋,当真是一点也不记得昨晚的事了,明明是他主动,这会儿居然推诿到别人头上。
把人吃干抹尽就拒不承认,呵。
年纪不大,渣男套路倒是玩得熟稔得很。
楼时景忍住不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协议书上面没有说不能睡。”
“……”明越梗住,好半晌才出声,“混蛋!”
既然他事过不认人,楼时景也不愿过多解释,从被褥中起身,脱下睡衣往衣帽间走去。
明越瞥见他右肩上有一个鲜红的齿印。
怔忡几秒后,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疤痕很十有八九是他留下来的,因为除了他,昨晚不会有任何人去咬楼时景。
也没人敢咬楼时景。
明越小心翼翼地趴在床上,耳根蓦地-->>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