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怎么解释?”
这东西绝不是母亲带的,想来是他偷偷塞至母亲的包裹中,为的……就是让她心甘情愿的回来。
岑逸低眼瞧了那物件一眼,未打算解释。
将女子抱入怀中,闻着那馥郁芬芳的宁香,低低笑出声,说不出的畅快,“我舍不得娘子。”
……
慕烟白了他一眼,这人真的诡计多的紧,偏现下好似也气不出了。
“那若我真的
走了呢?”她没好气的吓唬着。
岑逸的呼吸湿热,抱着慕烟手臂紧了紧。
许久,又松开些,“我自然会放手,我说了,我会为你学会什么是爱。”
“真的?”
这次他没有回答,只埋在慕烟的肩颈处。
模样真诚的紧,若不是慕烟在细听着他颈脖的跳动,怕是真的信了。
微叹着气。
我该拿你怎么办?
小骗子。
两世的纠缠,她终究还是心甘情愿的陷了进去,踏入他的牢笼。
抬起手回抱住他,男子此时才睁开眼睛,黑夜般的眸染上一丝笑意,微笑颔首,“烟儿。”
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却又好似不一样。
你终于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岑逸止不住的低吟,“烟儿。”
每一声都愈发放肆,再也不用整日的害怕她的离去,光明正大……
周霄云如何?母亲又如何?从他踏入慕烟心中之时,就在计划着将这心中的其他人皆剔除去,唯剩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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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皇宫。
“岑少卿,如何解释?”殿上的男子眯着眼,一年的时间,足以让沈墨谦从少年帝王变得更加深沉,看不出其中的情绪。
岑逸看着地上的绘本。
他撩开身前的衣袍跪下,“臣无话可说。”
“好一个无话可说,”沈墨谦走至他的身旁。
这一年中,岑逸做事向来得他心意,可身为帝王总要多疑些,他依旧记得那一年慕烟拿着他给的令牌私闯水纤宫的越矩之为,也不得不妨着他的势力。
他的直觉总觉得恬贵人一事太过蹊跷,一直派人暗中查探。
这一探可真是了不得啊。
“为何?你可知此时足以要了你岑府上下所有人的性命。”他的声音阴凉,在空旷的殿中分外瘆人。
“皇上息怒。”
岑逸又道:“恬贵人再宫中并不快乐,我家夫人每日更是殚精竭虑,臣……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