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思考了一会儿,脸上浮现困难的神情:“我没谈过不太了解,晚点儿我去咨询一下再定具体条约。”
白茶有些不满意,抿着嘴唇不做声,但她心里肯定是高兴的,好歹这也算是前进了一大步,便试探着问了句:“那我们要做什么?”
她还骑在南橘的身上,两条腿分开支在沙发上,人不如何沉重,但其实是很羞耻的动作,只是方才场面一度混乱,南橘没来得及说。
这会儿安静下来,南橘脸一黑:“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白茶一动也不动,憋了一会儿小声道:“可是我痒,腺体痒痒的不舒服。”
南橘瞬间气笑了,小兔崽子睁着眼睛说瞎话,她根本没闻到白茶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那就把睡衣撩起来,咬住了。”南橘微阖上眼,细长白皙的手指探进去,掐了掐人腰上的软肉,语调轻慢:“要是掉下来,那我今天答应的事就反悔了。”
白茶刚刚成年就敢撩拨她,不好好给个教训的话,以后指不定还敢反攻她了。
这样可不行。
心里有些恼怒的南橘微冷着声音命令着,白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乖乖地照做了。
暖房里的哭声断断续续又响了起来。
“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咬人腺体?”
白茶咬着她软绵绵的睡衣衣角往下倒,浅色的眼眸水汽茫茫,崩溃地摇头:“不,不了唔,下,下来。”
这声儿又细又软,模模糊糊得听不太清说什么话,更像是小猫儿一样嘤嘤呜呜地撒娇。
“不成,你不是腺体痒么?”慢悠悠的调子拉得老长,好像雨落入惊竹又慢吞吞地流入水中,南橘笑着按住单薄的肩头不让人有机会下来:“小猫儿既喜欢姐姐的腰,那就多坐会儿。”
“放心吧,我之前不是答应过你了,不舒服的话可以帮帮小猫儿解决的。”
潮水般阵阵涌来的陌生感觉缓缓停歇,不多时又被人轻易地挑起来,脑子里一片白光,白茶脸红透了,这下是真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屋外落雨绵绵,纤细的人影落在透明玻璃床上,白茶半睁着眼睛,咬着衣角呆呆地看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脸一红,湿了南橘身上那件极漂亮的粉裙子。
-
雨下了两日就停了,阳光明媚,花开四野,风吹过枝头,摇摇晃晃会落下未干的水珠。
南橘牵着八百万去了花园,解开牵引绳让它在草坪上溜达,时不时扔小球让来回跑。
狗子长得快,四肢修长,毛色是柔软的短棕黄色,只有腹部是白色,和刚开始碰壁南橘模样大不相同,是难得的清秀土狗,就是性子一如既往地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