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官璀璨,贵气绝绝,这种面相不是富甲一方,就是达官显贵,再过些家中很有能力。
“李响,35岁,湘南昌州人,家中上有两位不惑老人,平辈有一兄长,下有一女正直花季芳龄。”
李响听后颇为震惊,就连路过的行人撞到他后都没有反应。
“天师光看面相就连我名字户籍都能算出来!?”
“那倒不至于,只不过你的身份证掉在地上我不小心瞥了一眼而已,其他的倒是能算出一二。”
我指了指他脚边的身份证,同时也在揣测着这人身上既没有邪气,相面也没看出霉运,来看相算卦是何意,难不成为的求证心中关于玄学的疑惑不成?
李响捡起身份证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后放进了上衣口袋里,理了理领结突然一脸正色。
“天师,您出馆吗,我朋友那里遇到点邪门事,想请个懂行的人去看一看。”
这样一来倒是解释得通他为什么大早上就来我店铺面前守着了,只要不是故意摆我就好。
“出,不过刚刚看相的善缘接一下。”
“善缘?”
听到这词李响愣住了,不断重复咀嚼,忽然他就豁然开朗起来:“哦,我明白了,善缘……善元嘛!”
我接过他手里的红包,心安理得地放进店铺的柜台里,毕竟当着他的面我也不好拆开,要是他给少了还挺尴尬的。
“今天就走吗?”
“现在就走!”
我这才来到县城的第二天,第二件功德就找上门来了,看来我爷爷说的四十九件功德也不是什么难事。
坐在比孙文君的车还要舒服的真皮座椅上,我把玩起了副驾驶上的物件。
“李苦主,能给我讲讲是什么邪门事吗?”
李响转头望了我一眼,剑眉轻轻挑起。
“赵天师,别叫我什么苦不苦主的了,我看你和女儿年纪相差不到哪里去,看得起我的话就叫我一声李叔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了,李叔,那你也不别叫我天师了,就叫我天明吧。”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他平易近人,没有架子,也不会同孙家人那么虚伪。
仅凭借几句简单的相术就相信我的本事,倒是值得我叫他一声李叔。
“是这样,我朋友父亲一个星期前离世了,按照当地的风俗要办上七天七夜才能盖馆,结果就在昨天那些先生做完道场准备盖馆的时候,却发现棺材盖无论如何都盖不上。”
“每次盖上都会被莫名推开,偏偏周围又没有人……特别是到了后半夜,守夜的人们都去睡觉的时候,那停放棺材的灵堂更是突然阴风阵阵把那些先生摆放的东西都吹翻了。可怕的是有好几个先生都声称自己看到了我朋友父亲对着他们打招呼,而且手上提着一只血肉模糊鸡还问他们吃不吃。”
“那些先生也就是会念诵点经文并没有什么真本事,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全都跑求了,害我朋友的棺材掉在地上无人问津!”
“这样一来那些亲朋好友更是没一个敢呆在屋子里的,那时候门口路过一个瞎眼算命先生,我朋友好吃好喝的招待他问此事何解,哪料只是带他靠近灵堂就直呼这件事搞不成跑掉了。”
“我朋友实在没办法,还没到天亮就请问到县城里面请几个厉害的先生长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