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繁一脸恍然:“费先生做饭的样子也很帅!”
费行枫一脸平静地搅了一下面条,问:“那我能有你做的衣服了吗?”
这跨度大到有些搭不住的话题让纵繁一愣,随即噗笑:“你这是吃醋了?”
费行枫也不矫情,点头道:“对。”
纵繁走过去,从后面抱住费行枫,脸贴在他肩胛上:“你这醋吃得很没有道理。”
费行枫的腰很结实,抱起来非常有手感,这让纵繁不禁有点走神——这种腰,动起来应该也很有力吧?
费行枫单手握住纵繁抱在他身前的手,说:“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宋响是我的员工,没理由他有很多件,我这个做老板的一件都没有。”
“你不是有一件礼服吗?”这也不算一件没有吧?
“那件也不是你特地为我做的。”
纵繁眨了眨眼睛,轻声道:“如果我说是按照你的尺寸做的呢?”
费行枫搅动面条的动作一顿,转身看向纵繁。
纵繁抬头看他,费行枫好像什么角度都不存在死角,从哪儿看都好看:“一开始那件礼服的裁剪是按标准体人台做的,后来在最终定版的时候就想到了你,你的身材比例很好,如果我的第一件衣服按照你的尺寸来做,会更完全。虽然没拿到你的尺寸,但我大体还是可以估算出来的,所以宋响来跟我借衣服的时候,我知道你百分之九十能穿,只是例行为了一下尺码而已。”
费行枫笑了,低头在纵繁鼻尖上亲了一下。能让纵繁在那么早就按他的尺寸做衣服,是不是表示那个时候他就很能入纵繁的眼了?
“我很高兴。”费行枫觉得愉悦也好,生气也好,都应该向对方表达出来,这样才能有更好的沟通,“但是,那是一件礼服,不是日常服装。”
所以多少还是有点小醋,只是比之前小了很多。
纵繁无奈,说:“我得按你的身材专门给你定制一个人台,这样以后无论做什么样的衣服都方便了。”定制人台挺贵的,他需要稍微存点钱。
“不用定制,我工作室有给我定制的人台,可以搬一个给你用。”
纵繁诧异,没想到工作室在这方面还挺细致、挺专业的:“那太好了,省钱了。”纵繁笑得像个偷了鱼的小猫。
费行枫握着他的手用力了些,问:“那我什么时候能拿到衣服?”
得,又绕回来了。
纵繁揉乱了费行枫硬硬的头发,又凑过去亲了他一下:“这个月内,行吧?”
费行枫满意了,才放开他道:“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费行枫做了拌面,还买了现成的素卤味和炸物,这顿晚饭也算挺丰盛的。
都是纵繁喜欢的,拌面的凉爽很开胃,纵繁吃的也比平时多一些,抑制剂的副作用正在慢慢消退,他这两天的食欲也好了不少。
“你跟宋响说随便演,是认真的?”纵繁问他。
他一直觉得费行枫和“随便”两个字不太搭边。
费行枫将沏好的大麦茶倒进杯子晾凉:“嗯,有的时候演戏凭的是本能,而不是准备得多充分。如果演对手戏的演员接不住戏,或者两个人拍摄时的感觉根本不在同一频率上,那势必是要做出调整的,那些前期准备就没什么用了。”
“你刚拍戏那会儿,也会紧张吗?”纵繁想多了解费行枫一些,尤其是那些他没有参与过的事。
费行枫想都没想地说:“不会紧张。不过不能只看表面,别人都觉得我有天分,运气也好,所以才顺利成名。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唱歌做音乐,是因为我从六岁开始就在学乐器了,因为有这个基础,我在自己作曲这件事上才比较顺利,且能保持自己的风格。至于演戏,我在拍第一部戏前,跟着老师认真学习了半年,也看了很多作品,为人物写的小传就有七个笔记本。所以没有什么成就是一蹴而就的,一蹴而就的往往不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