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松开手,坐起来。”
我的眼神一定与平时很不同,侯少鸿紧张起来了,他看着我,缓缓地坐起身。
“啪!”
我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侯少鸿显然完全没有预料,生生受了这一下,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他的头也偏向一边。
“你就是贱。”我拎起他的衣领,说,“永远都在爱那个不属于你的。永远都在糟蹋爱你的人。”
“……”
我说:“你这辈子都得不到幸福。”
我和侯少鸿有过很多次剑拔弩张的时刻,但就连我自己都没料到,我俩之间第一个动手的竟然会是我。
同样令我意外的是,林修对此竟然没什么反应,听我说完,他只说:“你要是需要人帮你打官司,我给你安排。”
我说:“你没别的想说吗?”
林修问:“我说啥?”
我说:“这么说你别生气,但看样子他真的不喜欢你老婆。”
林修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该不会是不想让她回来了吧?”
林修陷入沉默,许久,说:“你准备礼服吧,还是我帮你安排?”
我说:“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跟她完了。”林修说,“而且我比姓何的靠谱,也比他喜欢你。咱俩知根知底儿的,就这样吧,你看呢?”
又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你说的这种话,我一个字也不想理。”
“以前是以前。”林修说,“以前我不知道他俩睡了,还以为她有分寸。”
“……你在计较这个?”我有点哭笑不得。
“我当然计较。”林修说,“我俩结婚了,她是我老婆。这是我的底线。”
我故意说:“想不到你还有底线。”
林修居然没急,只幽幽地说:“从跟她好上开始,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结婚了就是结婚了,绝不搞那些事儿,我家没那个传统。”
听得出,他这回是认真的。
我忍不住安慰他:“我倒也没见到他俩在床上。”
“用得着么?”林修说,“都穿上他的睡衣了……这招还是我教她的。”
他倒是挺会教的。
小丫头弱不禁风,两条筷子似的长腿,裹在宽大的男士睡衣里,又纯又欲,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抗。
“也许只是做给我看的。”我说,“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