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正好,明日我正好可以听一听这他们的对话,以此了解更多相关的讯息,好了解确定一下那个蓝先生以及它背后所代表的势力究竟是不是我想的那些目的。
也就在我们准备休息就寝之际,忽而听到有什么振翅飞翔的声响,这声音无比熟悉,正式那飞蚁的声音,一般而言,用飞蚁传信的,唯有韵雯一人,我当即下了地,用衣服裹住遮羞的地方,打开门窗,飞蚁手中攥着一张树皮,我伸手取下,飞蚁悬空而留。
树皮上正是韵雯那秀美端正的字体,用黑炭制作的笔写着:“鼠人王说,它打算单独约我明日见面,它会给我们,就在桃源山一带,是否要去?韵雯留。”
我从宋白露这里找到了一把雕刻好包裹好的木炭笔,在树皮上留下四个字:“等我回去。”
然后便让飞蚁送回。
真是奇怪,怎么一直不给回信的鼠人王现在又给回信了?并且是在蓝先生被我抓包时,这是什么个道理,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总之,我有种感觉,这其中似乎有那船长在操纵着棋局,鼠人王便是棋子之一。
回完信后,我也累乏了,这些日子都在地牢里折磨和锻炼自己,难得有一日睡在温柔乡里,能够好好休息一下,就不折腾了,跟白露说了几句话,跟她说及一番现在的情况后,便就倒下睡觉了。
没有注意到的是,这屋子里还有某种香气,听白露说过,是她调配的一种熏香,问着清新淡雅,并且还有种助益睡眠的功效,我极少会留在这一头休息,通常是呆上一天,到晚饭结束后赶回去,这次特别,多留片刻,没想到也有不同的收获。
一觉睡的当真又香又沉,只是到清晨时分,被什么动静所吵醒,我打着哈欠醒来,却听寨子外头似有人在擂门,看来那蓝先生应该是以为我已经离开,由此特地把控着时间又来说服宋白露,希望拉拢她归入那所谓船长的势力之内,且还是有意利用较为暧昧的这种追求方式,最节省成本的方法。
我想过他可能不会来,但没想到非但来了,还来的这么早,看起来有些即可不耐啊。
如果昨天没收到韵雯送来的信,兴许我会按部就班的以为那船长不过是单纯想要拉拢势力的目的,但现在我想到的是,另一头鼠人王突然安排韵雯前去赴会,这一头又很早的就有行动,如果都是他安排的局,他显然目的是不单纯的。
这一步棋,可能不是试探,而是将军
不论怎样,听听这个蓝先生怎么说的吧。
宋白露也被这吵声弄醒,迷瞪着眼睛,但随即也立刻惊醒,反应来者便是那蓝先生,从她的表现来看,这蓝先生大清晨来叨扰应该也是第一次。
随即我们赶紧起床,各自穿好衣物,只是这般匆忙模样,总让我感觉怪怪的,就好像是什么被抓奸现场似的,否则何须这般赶?
“昆克人不让陌生人进来,一会儿我出去跟他们说说话,你在门口附近听着就好,这样你就能探听到你想听到的讯息,之后,我打发了他们,咱们回来接着做早饭吃。”她说道。
“好。”我说道。
紧接着,我仓促用从水渠里接来的水冲洗着脸,又用花茶水漱了口,她也一般,我们赶去了门口,昆克人正严阵以待,宋白露几个手势,他们便各自回去歇息了。
“蓝先生,这么早便来?”宋白露问道。
“宋小姐,我们船长传话了,让你去一趟我们那里,他有东西要当面给你。”那蓝先生在门外说道。
宋白露开了门,冲我做个了手势,让我留在这里,然后她出去跟那蓝先生说说话,我听着那蓝先生的话就好像不是什么好事,这宋白露是我的人,他一句船长传话,就打算把人叫去,什么个玩意儿。
不过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还是应该早点多探听点消息才是。
而刚出去,我就明显听到宋白露好像发出了一声怪声,像是有些惊愕,这让我更加的不安起来,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