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告诉我不会打电话的。
元澈苦涩一笑,只能叹口气:;好吧,那只能带你去找。
余暮笙侧过身,可能睡了一下午,她竟然毫无睡意,而元澈实在太困了,呼呼大睡。
她起身下床,披着衣服出了卧室,到阳台上。
冷风嗖嗖刺骨,她裹紧了衣服,望着月光下白茫茫的雪地,心情就和这茫茫的世界一样,茫然。
次日一大早,元澈起床,准备了一些吃的,就带着余暮笙上路了。
他们组织的人,有人死的话会埋在一座雪山下面,陆劲辰也不例外,应该是埋在那个地方。
路上积雪很厚,没有车子可以通行,只能步行上山。
走了几步,余暮笙就走不动了。
;你回去得好好锻炼身体了,这不行,亚健康。
余暮笙瞪了他一眼,强打精神跟着他一起朝前走。
白茫茫的雪地让余暮笙一时间找不到方向,心里蓦然生出一丝惶恐。
走了一天一夜,余暮笙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失去了方向感,停住脚步,面色苍白,萎靡不振。
元澈见状吓了一跳,她该不会得了雪域癔症了吧?
好在雪地里还有一座供人休息的小木屋,这屋子也是很费劲才搭建而成的,虽然不大,里面生活用品样样齐全。
元澈背着余暮笙来到小木屋,放她下来,抬手狠狠拍她脸颊,她毫无反应,目光涣散,面色僵硬。
;余暮笙hellip;hellip;
元澈喊了好几声,她也不应。
给她食物也不吃,水也不喝。
;余暮笙hellip;hellip;元澈心急如焚,只能狠狠地拍打她。
唯一能够救她的方法就是刺激她。
;余暮笙,你知道吗?陆劲辰本来可以活下来的,是我故意弄死了他!
他反复地说这句话,语气一次比一次恶劣,一次比一次阴毒。
余暮笙就像是被刺激到了,猛然抬起头,瞪大眼睛,扑上去,双手狠狠掐住元澈的脖子,扑倒他,狠狠咬他的耳朵。
;嘶!
元澈忍着剧痛,没有挣扎。
余暮笙似乎清醒了很多,一下子松开他,看着他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耳朵,后退一步,跌坐在木床上。
元澈抬手摸了摸疼的钻心的耳朵,几乎被咬掉一块肉,大冬天的,稍微一碰就疼的刺骨。
他没有在意,而是捧着余暮笙的脸颊,帮她把嘴角的血给擦干净。
余暮笙泪水滑下来,默默抽泣。
;傻瓜,哭什么?元澈轻轻擦拭她嘴角,一点也不责怪她。
;要是你真的在这里癔症了,那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陆劲辰hellip;hellip;
余暮笙突然低头,冰冷的唇瓣压住了他的唇。
那清凉的感觉触动着元澈的内心,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扣住余暮笙的后脑勺,变被动为主动,狠狠吸吮啃咬。
在这些方面,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