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嗓子,音乐嘎然而止,所有人看向这里。
余暮笙很是难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霍其先急忙走过来,笑着说:;罗少爷在,这是怎么了?动这么大的肝火?
罗佳韵瞟了霍其先一眼,不耐烦地说:;本少爷看得起她,给她面子,让她陪我跳支舞,她倒好,推三阻四的。装什么高贵啊?
霍其先笑脸相陪:;罗少爷有所不知,她从外地来的,不熟悉帝都的娱乐规则,还请罗少爷你不要生气。
罗佳韵眼高于顶:;跟本少爷面前装,小心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霍其先笑着说:;她初来乍到的,不懂事,你还是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听霍其先这语气,他霍家似乎也不敢得罪这位罗少爷。
;少爷今天的心情全部被她搅乱了,如果她不自罚三杯,今天这事就没完!罗佳韵还真是得理不饶人。
余暮笙情知自己刚刚的举动惹怒了别人,便自认错误:;好,我自罚三杯。
霍其先冲她摇头,而后依然笑着说话:;罗少爷,她不会喝酒,喝饮料还可以,要不这样,我替她自罚三杯,如何?
罗佳韵却不依不饶:;你替她喝算什么?不会喝酒就不要来这里,这里是灯红酒绿之所,不是文雅场地,想优雅,走错地方了!我不管,要么就喝三杯,这事就这么算了,要么就陪少爷跳舞。少爷心情好了,既往不咎!
这边吵吵,很多人慢慢朝这里走过来看热闹。
于承欢见是余暮笙,不好坐视不理,便要凑过来。
这时候,人群里有人说话了。
;罗少爷真是有意思,酒会上那么多富家小姐你不去招惹,偏偏招惹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余暮笙闻声抬起头,看向说话的元澈,他目视前方,旁若无人的样子总是能够生生刺痛她的心。
他就这么不愿意看到自己?
罗佳韵也不是无知少爷,他认得出眼前的男人就是元家的那位少爷,又听他说有夫之妇,生过孩子,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切,本少爷眼拙了,看不清楚,原来是个破鞋!
说着就要转身,却被元澈一把扯住了衣领,眸色犀利有神:;道歉!
说谁破鞋?
罗少爷有些恐惧,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道歉,那就有些为难人了。
;道歉!元澈再次说道,声音不高,却带着难以抗拒的威力。
罗佳韵被他震慑到了,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声:;对不起!
甩开元澈,走开。
人一下子散开,该跳舞的跳舞,该喝酒的喝酒,似乎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没事吧?霍其先关切地问。
余暮笙摇摇头,苦涩一笑,看向元澈。
他眸光依然冷清,没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