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不好的!”
谭静恼怒的在马克身边坐下,“你想想,要是栗酥真嫁给了陆斯言,以她那嚣张跋扈歹毒的样子,你还能待在你的陆总身边吗?再说了陆斯言和温暖以前本来好好的,都是栗酥在里面搞三搞四,活生生把他们给拆散了。
前任一哭,现任肯定输。只要睡了,陆斯言一定能想起他和温暖以前的甜蜜,两个人就能和好如初,就算不能和好如初,栗酥看到照片难道还愿意嫁给陆斯言?”
马克被说动了。
他将手里的药瓶紧了紧,下定了决心。
这还没结婚,栗酥就已经把陆总当狗一样的训了,以后结婚,陆总还能活的像个人吗?
反正已经到这步田地了,不如孤注一掷。
马克默默的在心里说道:“陆总,我是为你好,就算事后,你怪我,我也认了。”
第二天,马克换上标志性的秘书西服带着药出门了。
他了解温暖,她是一个有骨气的人,可能不太愿意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那么这个坏人就由他来当吧。
晚上,等陆斯言和客户酒过三巡,谈完生意后,马克给已经喝醉的陆斯言倒了一杯加了料的茶,“陆总,喝点茶,我带你去休息一下醒醒酒再回去吧。”
“嗯。”陆斯言很难受,没说什么。
以前谈完生意,如果喝酒太多,也会在酒店开个套房休息休息再回去。
这是常事,所以他也没多想,喝了茶之后,就让马克扶他去套房休息了。
陆斯言躺在酒店的床上,没过多久,身体突然开始发热。
他喝了太多酒,脑子很混沌,还以为是后劲儿上来了。
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将领口拉开,很热,热的像火烧一样。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口干涸的枯井,急需甘霖滋润。
而此时,温暖和陆斯言的感受是一样的。
马克约她到酒店,说陆斯言今天会在酒店和人谈事情,她可以等生意谈完后再和陆斯言谈。
来了之后,马克让她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并给她点了一杯长岛冰茶。
然后没多久,她就醉了。
等马克过来,看到她喝醉了,问服务员,才知道长岛冰茶其实不是茶,酒精度数很高。
马克向她道歉,还给她吃了解酒药,说带她去酒店房间内休息休息,再送她回家。
温暖浑身无力,只能被马克扶着走。
再然后,她就被放在了床上。
温暖为了见陆斯言今天特意穿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的衣服。
干净的白t恤和牛仔裤。
她躺在床上,身子很热,脑子很懵,干脆把t恤脱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
突然,她觉得不对劲。
房间里好像还有别的喘息声。
她没有去想是谁,只是觉的这个声音让她的身体更热了,她想要靠近这个声音。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紧接着浓烈的男人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围。
然后是沉重而激烈的吻。
很熟悉很熟悉,对方好像很熟悉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炙烤起来,她需要压在身上的男人。
她想不起来一切。
等一波又一波覆灭理智的浪潮之后,两个人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