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应染也颇为感慨,仿佛想到了什么,“所以,他的名讳是不是叫唐千骐?”
“对对,你认得我二伯呀?”唐韦德问。
时应染难掩心中激动,这位先生可是将来促成第一次海外文物回流的大功臣!
“我看过几篇在国际考古刊物上发表的论文,就是你二伯写的。”
唐韦德骄傲地笑道:“可不是么,我二伯在国际考古学术界可是很有名的。知风,如果有机会,你想跟我二伯见个面不?”
贺知风一愣,随即应道:“当然,如果我有这个荣幸的话。”
唐韦德顿时喜笑颜开,“太好了,那我回头就问问我二伯,看他这几天有没有时间!”
时应染对于他这个表现感到非常意外,立刻警惕地眯起了眼睛。
他为
什么突然对知风这么殷勤?
难道……
还没能找到合适机会告白的时应染,猛然感受到了浓重的危机感。
不行,他得把这家伙支远点!
然而就在第二天,唐韦德就打开电话告诉他们,说他已经约好了时间,要带着他们一起去拜访唐千骐。
时应染不太高兴地站在镜子面前梳理头发,冲唐韦德努嘴:“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通过一晚上他基本上想通了,唐韦德不可能会看上贺知风,他看知风的眼神跟自己看她的眼神根本不同。
唐韦德冲他挤了挤眼睛,卖了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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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千骐的住所位于港岛最知名的一片别墅区,独栋别墅,带着两个不小的院子。
贺知风和时应染先后下车,来到别墅门前。
他们略微大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个别墅并没有经过多少打理,外墙上爬满了爬山虎,现在正值夏日,全都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主建筑前面的院子里栽满了各种树,一排排的十分整齐,没有丝毫美感,像是为了什么目的特别培植的。
时应染对树不算太了解,但这种树实在太常见了,他小时候就见过许多,因而问唐韦德:“这些都是桑树?”
唐韦德笑着点头,骄傲道:“对,这都是二伯种的桑树!树苗全是我当初一棵棵精心挑选,培育出来的!”
时应染不知道这有什么可骄傲的,但还是夸赞了他:“嗯,看着确实
长得精神。不过为什么要种这么多的桑树呢?”
唐韦德上前按响门铃,笑的高深莫测,“还是等我二伯待会亲自为你们解答吧。”
贺知风微微勾唇,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