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想摸一摸。”沈惊瓷目光仍然看着他的喉结,语气认真,听着是很纯,对陈池驭的杀伤力却更大。
她没注意到男人越来越深的眼眸,也没注意到陈池驭微跳的青筋,只听到他答应了,很低的嗯了声,然后男人仰了头,喉结随着滚动了下。
可能是目的性太强,也可能是视线中只有天光明亮的刺眼,所以其他感官格外强烈,她手指触上来的那一刻,陈池驭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攥了起来。
她真的像是欢喜至极,两根手指嫌不够,就全靠上来挲来挲去,指尖轻柔,跟得了喜欢又好玩的玩具。
陈池驭克制的呼吸逐渐泄露,沈惊瓷没有察觉,她手指自己停下,眼睫也有些颤。空气停滞后,沈惊瓷垫起脚,动作轻到不能再轻。
陈池驭只觉得燥,什么都没做,就要燥的烧起来。直到她停止,握紧地拳才松开。
他眉皱着开始想,明明可以直接摁住把她亲到头脑缺氧,为什么要玩这种东西。
没意思。
所以下一秒,陈池驭开口了:“玩够了没。”
与此同时,喉结上柔软靠近的太过突兀,最脆弱的地方濒临失守,陈池驭的声音戛然而止。
而沈惊瓷也停了一瞬,声带震动,她的唇开始发麻。
这次是真的静止,身后的风消失的迅速,如同被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隔开,沈惊瓷脖颈红到透彻。大梦方醒临阵脱逃,陈池驭的反应更迅速,他眯起眼,抬着沈惊瓷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视线危险。
他盯着刚刚犯罪的地方看了几秒,不徐不疾的启唇,重复方才的话:“玩够了吗。”
沈惊瓷表情惶惶,听见他没什么起伏的下一句:“那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沈惊瓷瞳孔放大,眼帘中全是错愕。他抓着沈惊瓷的手拨弄她喜欢的地方,声音低到心坎里:“可以玩个够。”
后面的话没说,罅隙中金灿的光越来越盛,然后这个吻直到屋内。
屋子中有股肃冷沉闷的味道,有人打扫过,但还是没有一点人气儿。房子空且大,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陈池驭问沈惊瓷怕不怕,晚上换个地方也行。
沈惊瓷往四周看了圈,墙上挂着的钟表不知停了多久,上面的玻璃看着发灰。这是陈池驭住过的地方,沈惊瓷摇了头:“这个有什么好怕的,我觉得挺好的。”
陈池驭笑了笑:“行。”
“之前住过你的,现在住我的。”
闻言,沈惊瓷反应了两秒,小姑娘警惕的瞥他一眼:“只是睡觉吗。”
沈惊瓷像是一只踱步思量的猫,谨慎的尾巴毛都炸起来。陈池驭气笑了:“你想别的也行。”
她最近挺累的,今早往怀里钻的样子也着实取悦到了他,原本是没想的,东西都没带。
沈惊瓷小声的哼了声,被他两指扣着脖颈,伸着手要去挣他。
家里什么也没有,沈惊瓷在陈池驭房间逛完,对别的地方也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