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帝在闭目养神,出声道:“过来些。”
南音全作没听见。
绥帝睁眼,“你更喜欢朕亲自动手?”
南音:……
她无声、慢慢挪近。
绥帝看不惯她的乌龟速度,伸手一带,就把人拉到了自己怀中。
脑袋撞上硬邦邦的胸膛,撞得南音生疼,眼中登时浮现出生理性的泪花。
“今日那几个小郎君,可有满意的?”他淡声问。
“陛下误会了。”南音忍住那点急欲出眶的泪水,带着鼻音回,“只是太后娘娘见我大病一场,让我出宫散心。”
绥帝不置可否,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垂眸打量这张引得无数年轻郎君心驰神摇的芙蓉面,尤其是他的表弟韩临,视线几乎黏着南音没离开过。
凝视了会儿,他自然地低下头。南音下意识躲开,被绥帝强硬用手固定住,不许她动弹。
唇畔再次覆上热意,铺天盖地都是龙涎香的气息,唇舌被吮得生疼,钳住两颊和下颚的手也用了很大的力气,使她无从挣扎。
如果说第一次的吻,绥帝还有些许温情,那这次,南音感受到的无疑是他的不悦,这些疼痛像是给予她的惩罚。
她以为自己尝到了血腥味,但等绥帝松开时,除却一些暧昧的交缠,两人其实都没受伤。
“还是很怕朕?”绥帝瞥见她飞快颤动的眼睫。
方才被吻时,南音硬是忍住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被问话时,也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回,“君威难测,臣女自然畏惧。”
“日后多见面,就习惯了。”
话中含义非常明显,南音轻声道:“陛下。”
“嗯。”
“若是我,当真心有所属呢?”
绥帝没有被这话激怒,只是不算温柔地摩挲她的脸颊,“即便你已为他人()妻,朕想要,就不会放手。”
南音明白了。
…………
太后和南音的第一次尝试,就被绥帝以实际行动直接打破。不知他对太后说了甚么,从卢家回宫后,南音发现,太后再也没有和她说过类似鼓励她出去的话。待她依旧亲近,只是有时候会用一种微妙的、怜悯的目光看她。
不管那微妙的情绪是甚么,又在怜悯甚么,南音都暂时安静下来了。
自遇见南音后,绥帝很少再去清乐宫,处理完政务,多会来鸾仪宫看望太后,当然,南音必须伴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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