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的很快,云然被他颠的想吐,脑袋窝在他臂弯里面,忍着胃里那股冲劲小声说了句:“江越,你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江越脚步没停,脖子上面还挂着女孩的链条包,磨着后槽牙道:“你自己走,你能走的起来吗?”
“就你那点儿酒量还敢喝么多,我不打电话你是打算今晚在路边过夜是不是?”
云然被他凶的一愣一愣的,心里本就难受,现下委屈起来:“你别凶我,我想吐。”
很快走到车子旁边,他单手打开副驾驶车门,把人轻放到座位上,又给她把安全带系好,才绕回驾驶座。
车子一发动,云然就明显感觉胃里开始翻江倒海,那股浓郁的酒味如鲠在喉,仿佛下一秒就要奔涌而出。
她不敢在车里吐,两只手捂着嘴使劲憋着,小脸都被憋的通红,看着很是难受。
江越拧眉,把车窗打开给她透透气,又单手脱了外套扔给女孩,“想吐就吐,忍着去更不舒服。”
云然把脸倚在车窗边,闻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倒是好受了点,把外套抱在怀里,眼睛不知是不是被风吹的发酸:“不吐了,回家吧。”
江越快速扭头看了她一眼,放慢了车速:“坐好,头别伸到窗外面。”
——
来的时候二十分钟的车程,回去的愣是开了四十分钟。
江越开了车门,正想给她把安全带解开,就看见云然捂着嘴,背对着他从车上下去,径直跑回了别墅里面。
男人眉心紧皱,神色担忧,大步跟了上去。
女孩房间门没锁,江越刚踏进去就听见她在厕所里面呕吐的声音,听着就很难受。
他想扭开门把手进去看看,却发现被反锁了。
江越面上此刻可以用乌云密布四个字来形容,他冷着声音道:“云然,把门打开。”
里面没人说话,反而是断断续续的呕吐声连绵不断,听的男人心口揪着疼。
江越软了声音:“然然,听话,先吃颗解酒药,不然等会更难受。”
半晌,浴室内呕吐声停了下来,伴随着一声马桶冲水的声音。
又过了会,云然才红着眼把门打开,嘴角还有些泡沫,看样子是吐完又刷了牙漱口,她受不了嘴里那股酸味,用薄荷漱口水反复漱口几次,闻着还好受点。
江越看她这个样子也顾不得斥责了,眼里的心疼几乎都要溢出来,把人揽到怀里,柔声问:“好点儿没?”
云然吐完恢复了点意识,委委屈屈地环住男人的腰间,“江越,对不起。”
江越只当她是醉话,脚底站稳,给她当作支撑点,“说什么胡话?你有什么对不起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