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房门,她仿佛被人灌了二两白酒靠在门上,脸蛋通红,脑袋也有点眩晕。
云然脚步虚浮地走到洗手间准备洗个澡,路过镜子的时候顺便转头照了下。
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
镜子里面的女人面色潮红,原本偏粉嫩的唇瓣此时就像是连续吃了三天的特辣火锅,红肿的不成样子,细看唇心那处还破了点皮。
嘶,难怪她刚才感觉嘴上有点刺痛。
江越是属狗的吗!
云然沉默半晌,决定后面三天都不亲嘴了。
——
次日,天光破晓,落地窗外初晨的光线被浅色的帘子遮挡的严严实实,没有漏出一丝光亮。
屋内漆黑一片,云然被房间门外断断续续的敲门声弄醒。
她还没有完全睡醒,只觉得意识恍惚,随手拿过手机点开,锁屏上俨然显示着现在还不到七点。
疯了吧,她还没睡到三个小时。
云然撑起眼皮只愣了半秒,又倒头继续睡,一定是在做梦,没人敲门,她出幻觉了。
在女孩意识再次陷入沉睡的前一秒,男人清冽的声线穿过房门,直直钻进她的耳朵里:“云然,起来吃完早餐再睡。”
……
云然侧脸陷在软枕里,意识模糊到根本没听清江越在说什么,闭着眼极其敷衍地朝门外答应了声:“嗯嗯,知道了。”
她其实没什么起床气,但是因为做了一整天的高铁,长途后遗症复发,腿和腰都有点酸痛,现在只想缩在空调房睡觉。
门外那人安静等了会,但没听见房间里面有动静,像是猜到她没起又敲了下门,声音放轻了些:“我进来了?”
这次女孩依旧没听清,继续敷衍答应了声。
须臾,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江越今天倒是舍去了传统的白色,换上了件深灰色料子的衬衫,平日里总是紧扣地袖口随意往上折了两折,没有像往常似的把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顶端,领口微微敞着。
他盯着床上那小小一团,眼眸暗了些,站在床尾边没有走过去:“云然,先起来,吃了饭再睡。”
被子里的人稍微转了个身,趴在床上,懒懒地抬起手臂摆了摆,声音含糊不清:“我等会再吃,别管我了。”
江越无声抿了抿唇,走过去蹲在床边,拉着女孩的手腕摇了摇,语气软下来带着点哄意:“你现在不吃中午肯定也不吃,快点起来。”
声音离得很近,云然睡的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皮,面前男人的脸像是被打了柔光特效,看到恍惚。
她盯着看了会,大脑空空的,突然往床边拱了拱,随后本能地把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抱住了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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