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肖檐冲进去将脸色苍白的楚蘅芜抱起,猛地抬头盯住绿倚:“怎么回事?”
绿倚也是脸色一变,连忙上前,看到殿下的脸色被吓了一跳,下意识道:“怎么会这样,殿下之前还好好的。”
说着,她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抬头,心跳加速道:“公主之前与和静公主在马车内说了一会儿话,奴婢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
“和静!?”
肖檐一把扯下腰间玉佩扔给绿倚,抱着楚蘅芜上马,冷声道:“告诉江淮,立即关押和静公主,在本官回来之前谁也不能将人放出去。”
手中玉佩冰凉,绿倚心下大震。
和静公主再怎么说也是陛下的亲女儿,她们冒然关押——
“一切后果由我承担!”肖檐声音冷得仿佛淬了冰,每个字仿佛都在唇齿间嚼碎:“若是与她有关,本官要她拿命偿!”
抛下这句话,肖檐揽紧楚蘅芜,于月色间驾马而去。
绿倚看着她们背影消失,心下一沉,握紧手中玉佩进了大理寺。
大理寺距离公主府不远,骑马不过就是一炷香时间。
肖檐勒紧缰绳,没有管身后的马匹,抱着楚蘅芜直接冲进了薛凝居住的院落。
“阿姐!”
薛凝被这声阿姐吓的一抖,手中药材直接落到了地上。
猛地转身,薛凝甚至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事,看到他怀中的人后脸色立即一变。
来不及多言,薛凝立即上前为楚蘅芜把脉。
肖檐目光紧紧盯着薛凝的动作,突然道:“殿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凝一顿,没有出声,转头进屋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为她服下。
这是太子为殿下寻来的药,殿下在她这里放了几粒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这是什么药?”肖檐脸色愈加难看,沉声道:“阿姐,你一早就知道对不对。”
薛凝抿唇,岔开话题问:“殿下昏迷之前,有没有碰到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肖檐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的楚蘅芜,想到这段时间以来的不对劲,扯了扯嘴角。
他脸上冷意越发明显,第一次用全然漠然的目光看着薛凝,沉声道:“阿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
“从我与殿下重逢开始,殿下身体便一直不好。殿下搪塞我说是旧疾复发,一开始我信了,但是如今难不成还要用旧疾搪塞吗?”
哪里会有这么严重的旧疾,若真的是旧疾绿倚怎会不知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