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她憋得难受欲推他时,他的气息移到她的耳下。
狠啃间,他拉下她的衣服。
“……”
柳织织看着眼前的光亮,所以这厮是要在大白天的马车里发疯?
在她来看,他就是发疯。
昨日的经过历历在目,他简直就是个野兽。
她想推他,手却被他迅速控制住,她只能出声道:“唐离,这是白天,这是马车里,回家不行?”
他置若未闻,固执地做他想做的。
“唐……”
柳织织想斥他,反被他再次密实地堵上嘴。
马车里的气氛随着两人快速升温,外头驾着马车的宴七听到里头引人浮想的声音,握着鞭子的手不由一抖。
他的脸跟着红起,感觉自己太难。
这算什么事。
柳织织阻止不了唐离,便只能忍着不发声,奈何这厮似乎真是想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仍令她溢出破碎。
宴七扯下一块布,塞上自己的耳朵。
柳织织觉得对于这事,初尝滋味的唐离已经上了瘾,就像之前她所想的,不能让他尝到甜头。
如今他已尝到,果然倒霉的是她。
回到府上,他依旧不歇。
才二十来岁,且武功绝顶的唐离精力极好,后来的每一日都逮着她,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不死不休。
柳织织能察觉到他不对劲,但问不出名堂。
她越发觉得,他就是个神经病。
好在或许是因她的体质特殊,每回不管多累,次日她的精神头都能恢复得挺好,基本上影响不大。
转瞬十一月初,冬至。
柳织织一如往常,坐在湖边喝避子汤。
如今的她已不再想着逃跑,免不得会找些别的事做,例如习武,反正回家的事,一时半会也没有结果。
喝罢手里的汤,她将碗放下,起身回成乐轩。
她从屋里拿出剑,在院中生疏地练起。
童落立在旁边替唐离指导着她。
为了不被人随便伤到,她突又生学武的念头,之前与唐离提过,他依了她,还给她这把适合她用的剑。
奈何武器是好武器,“师父”是好“师父”,她却不是个好徒弟。
练了几日,她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多大长进。
收起剑,她问童落:“我是不适合习武?”
童落道:“你是没意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