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霜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身上还能发生比写小黄蚊还公开处刑的事。
哦,不不不,当众接吻这事,她丢人不要紧,关键是,程予非常丢人。
两人的事很快在十大门派疯传开来,大家纷纷议论,玉顶峰向来洁身自好的大师兄程予风,居然是个不检点的浪子!
他居然把他手底下的漂亮小师弟,按在地上亲!
而且他还是个断袖,囚禁纯洁无辜的小师弟,让他给他暖床!
一时间,十大仙门里关于程予风断袖、程予风有囚禁癖、程予风变态、小师弟好可怜的谣言四起,甚至有人把它做成话本子,卖出高价。
这导致程予风红门一战后,迅速成了十大仙门里话本写手们的心尖宠,他一时间把大家的创作热情推向。
就连一直在自己别院思过,还没被放出来的阚轶,都在师弟阙耕仙的精心照料下,手里多了本程予风的同人文。
他看着那话本,一脸被喂屎的表情。
写程予风和那孟南霜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他?还什么程孟东窗事发,他伤心过度,足不出户,暗自垂泪。
这是什么鬼?
但比程予风断袖更让人震惊的消息在三天后又传出了。
十大门派的人这下全部震惊了,原来那个纯洁的、被程予风囚禁、按在地上亲的小师弟,居是个女的!
女子!居然还一直在南峰待着!
一时间各大门派男子之间互看命根子的风气盛行,大家都生(qi)怕(dao)自己的师兄师弟是个女子扮的。
这事太大,玉顶峰终究没瞒住。
红门那日后,师尊们把孟南霜和程予风叫到省思殿,逼问许久。
令岢知道了孟南霜是女子的事后,差点没昏过去。
他扶额倚靠着大殿柱子晕了好久,才慢慢恢复理智。
他竟一时间不知是喜是忧。
若说喜吧,好歹他知道他徒儿不是个断袖了,喜欢的是个女子。
若说忧吧,他玉顶峰南峰看守严密,这女子是怎么进来的?!还在这里待这么长时间!
“师尊,一切都是弟子一手操办。”程予风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又给令岢跪下来。
令岢头疼,往后跌了几步,坐在椅上。
“
我与孟南霜自小相识,儿时是玩伴,后来因为洪水走散,那日在玉顶峰门口看她奄奄一息,我便将她捡回,本想等她伤好便让她离开,但都因为我见色起意,一时糊涂,才强行将她留在这里,一直陪我。”
“你……”令岢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他又开始了。
令岢头疼。
“师尊,此事全是我一人为之,还望您不要为难她,”程予风又道,“我自知事大,也无颜面再待在玉顶峰,给门派徒增笑话——”
他顿了顿又道:“等您罚完我,我自当交还弟子佩,离开玉顶峰。”
“你什么意思?”令岢一听,眉毛竖起来,“我这还没安排,你都给我想妥了?”
程予风低着头继续道:“一切都是我一手为之,还望师尊成全。”
吴照师尊在一旁看着他,忧心道:“程予风,你确定要如此说?若按你说,那我玉顶峰毁名声倒还事小,可孟南霜一个女子,她名节又怎么办?此事一出,将来还会有人娶她?”
程予风皱着眉,只道:“弟子已与她换丹。”
“什么?换丹?”令岢愣了,“我没听错吧?你们换丹了?!程予风你可知换丹是何……”
“知道,”程予风只跪在大殿上道,“我决意娶她,等惩罚结束,我便带她离开玉顶峰,绝不损害门派清誉。”
“你!”令岢气得又站起来,“你可知我玉顶峰培养一个你这样的高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