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依照他孟负山了解,只要方接下去还想从他这里得到帮助——必然要给他留些东西,交代情况。
“一封信。”男人声音拉回纪询注意,“他给留了封信,指明给单独找来这里问要东西人。”
一封信,信里藏着联络方式吗?,孟负山无法保证信件遗失,被人拆看,以必然是直接联络方式。
纪询暗想,朝男人伸手。
“白替们保管。”男人没动,“方说会给钱。”
“多少钱?”纪询问。
“一千。”
这数字令纪询拿钱包手顿了顿。
老板以为纪询嫌贵,赶紧说:“这可是狮子大开口,是交代这件事男说数。”
纪询没有怀疑。
一千块,正好是孟负山学生时代支援他住旅馆数。
他数了十张钞票给老板,从老板手中接过孟负山信。
信封没粘。他开,抽出信纸,借着昏暗灯光看一眼,信纸上是孟负山笔记,但前搭后语,无论横看竖看,正看倒看,都没有意义。
孟负山信委托者,顾虑信件可能会落入人手里。
以他在给信上了把无形锁,这锁钥匙,只掌握在纪询手中。
钱货讫,纪询拿着信回到车子。
刚上车子,手机震动,霍染因正好发来消息。
“到哪里了?”
纪询将信半折叠,收入衣服,回复霍染因:“开车走高速。”
他骗霍染因。
他道霍染因怀疑自己。
他更确认,霍染因就算怀疑自己,也会在第一天晚上就将怀疑明白表。
因为霍染因没有足够把握。
这是场双方都心肚明博弈。
纪询一踩油门,这回真正驶向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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