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为妃为臣,却不忠,足够她自刎千万次了。
“来人,拿下。”秦深与成飞起身执剑的时候,云老将军神色彻底难看了下来。
“父亲,大势已去,回头吧。”云朗敛了神色恭敬拱手的时候,在场之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云家今日,先是算计了这么多皇室宗亲,又上演了一幕分割盘踞,究竟是要如何?
“云朗,你背叛为父?”
“唤您父亲,是为养育之恩,云家四公子早夭,云朗平白得了多年照顾,自然该感激涕零,但是父亲,我父
母下落,还请告知。”
云朗语气认真,依着父亲的行事风格,他父母,多半已不在人世。
恩仇哪能互抵,所以他又何来背叛。
“你们没中毒?”
“将军,你失约在先,莫怪我行事欺瞒了你几分。我的族人,王爷已经替我救出了。”晓太妃缓缓退后,站在了皇帝一侧。
只要族人无碍,她什么恶事都不会做。
“父王若是泉下有知,当年必定不会救你。”秦深的语气很冷,手上的刀剑直指对面之人。
直到云家带来的人被压制,那云杰满是留念的视线看过来时,阿芙还好端端的坐在原本的席位上看着。
虽然她并未想到,云家会有这般大的野心。
但是被人趁乱弄晕一事,她是万没想到的。
失去意识前,她还在想着,为何冲着她来了。
毕竟,她方才并未开口说半句话,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罢了。
皇兄和深哥哥,一开始也未告知她会牵扯到她啊。
“你醒了。”她再次醒来时,正躺在一张床榻之上,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在她不远处。
“你是何人?”阿芙自床上起身,却并未轻举妄动,只是冷静的看着对方。
“南疆国主。”
“你抓孤做什么?”阿芙心里冷了下,却没表现出来。
三年前归宫她便去了母妃处,自然也知道了那话本子里故事的来处。
可是她并未想过要与南疆有和牵扯,对方为何会在此时寻上门来?
“宿安公主,你父皇倒是疼你。
只是你父皇与那老西北王当年去南疆求药时,允诺过我南疆,宿国永世不与我南疆为敌。
若是南疆执意要带你走,你宿国可有人拦?”
那男人一身蓝色衣袍,看起来年纪不小,大概三十来岁,眉眼间还带着一股子刻薄之像。
“为何要带孤走?”阿芙坦然而然看着他,神色并未见害怕。
“你脖子里的玄珠,是留给南疆有血脉之力传承之人的,南疆已经多年未出现过了。”那男人起身去了窗边,语气有几分飘渺。
“既然你拿了玄珠,应当知道自己的身世,跟我们回去,整个南疆都会尊你为公主。”
“孤已经是公主了。”阿芙并不愿意答应
,而是反问了一句,“当初那位大公主离开南疆,也是你们所逼迫,为何现在又要寻她的后人回去?”
对方虽抓了她,却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阿芙并不害怕。
只是她不明白,南疆为何要寻一个别的当权者,还是国主亲自来寻。
“南疆当年做错了,上天降罚,南疆的扶桑,已经数十年未开过了。”
那国主叹了口气,转身回到阿芙面前跪了下去,一手掌心平放,另外一手竖起大拇指放在那掌心上。
“小公主,还请回去一趟吧。南疆的扶桑,是这世间少有的景色,必定美轮美奂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