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向北微微叹了口气,走过去,就见乔清隽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眶泛红,蓄着晶莹的泪水,他瘪着小嘴,拼命隐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这故作坚强的倔强小模样,可怜巴巴的,让人既是怜惜又有些发笑。
当然,这会孟向北是不敢笑,他敢保证,这会他要是笑出来,接下来几日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好好的怎么哭了。”孟向北心疼地拿出手绢给他擦眼泪。
乔清隽任由他擦着,双手搅着衣角,没有说话,只是却更委屈了,原本还隐忍着的泪水唰唰掉了下来。
孟向北是越擦这眼泪就越多。
孟向北将少年搂到怀里,轻声安抚:“是不是在为那两个人计较?”
怀里的少年微微一僵,仍然没有说话,却明显紧张了一些。
孟向北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啊,何必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生气掉眼泪。”
指尖抬起少年的下巴,让他抬起头与自己平视,孟向北认真道:“阿清,还记得我以前的承诺吗?我孟向北这一辈子的妻子,只要你乔清隽一人足以,其他人,我都不需要,也不会要。这辈子我都不会食言的。”
乔清隽咬着唇看他,眼眶里还泛着水雾,声音带着哭腔求证:“真的吗”
孟向北:“自然是真的。我会用一辈子去证明,阿清你相信我吗?”
乔清隽本就是性格单纯又好哄的,这会忙不迭点头:“相信。”
见他终于没有生气也没有掉眼泪,孟向北松了口气,瞧着他红润的唇瓣,心念一动,俯身贴上了他的唇瓣。
大概是许久没碰乔清隽了,这会一个吻,就让孟向北有些把持不住,拉着少年就往床上去。
“相,相公,你干嘛?”乔清隽脸颊红红的,满是羞涩,哪里还有刚刚的生气与委屈。
“睡觉啊。”
乔清隽又不是什么都不懂,这会孟向北那几乎要将他吞了的眼神,他哪里不明白男人的举动代表什么,心里更加羞耻。
“不,不行,现在还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门关上,钻被窝里,天就黑了。”
乔清隽瞪圆了眼睛,完全没想到孟向北还能这样胡扯,而且他还没办法反驳他,就在他发呆的片刻,已经被男人扯到床上了。
“阿清,再给我生个孩子吧,也给安哥儿生个弟弟妹妹。”
乔清隽还想挣扎,可孟向北的这句话彻底让他抗拒不起来。
被窝里,两人如鸳鸯交颈,刻骨的爱意将两人缠绕。
那天后,孟向北向外明确说明,他这辈子只会有乔清隽一个妻子,不会有其他女人和哥儿。
那之后,再也没有没眼色的人送什么添堵的人过来了。
战事结束,孟向北暂时没有其他重要事情需要干,每天闲得很,一有空就拉着乔清隽往卧室里走,大门一关,被窝一钻,开始了造人大业。
安哥儿拿着一本书,本有一些疑问之处想询问下父亲,刚刚远远看着自家父亲急吼吼拉着羞涩的爹爹往卧室里走,还关门,落了锁,已经撞见过几次的他,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单手扶了扶额,稚嫩的小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
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后转身离开。
希望弟弟妹妹赶紧来吧。
大概是一家三口的盼望太急切,一个月后,乔清隽果真怀孕了,九个月后,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在女儿五岁的时候,乔清隽又生下了一个儿子。
乔清隽在照顾孩子,陪伴孟向北之余,和刘御医一起在京城开了一个药堂,因其非凡的医术,享誉整个大隋朝,甚至连其他国家的人都慕名而来。
乔清隽在考察了人品后,收了一批徒弟,精心传授中医和西医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