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起住上几天,分开的头一个晚上,他一定会抱怨怀里空落落不习惯。
边赢:“你的荣幸。”
云边:???
告别了边赢的外公外婆,边赢和云边在美国的同居生涯正式开始,回到住处,云边先进去洗澡,边赢在外面等。
云边从国内偷渡过来一条极为性感的睡裙,云笑白给她收拾住处的时候,她可谓心惊胆战,生怕被翻出来,那就尴尬大发了。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要说永远跟一开始那样对彼此的身体有极致的渴望,那未免不切实际,所以时不时换点花样,加点助兴的小道具,就能起到很好的保鲜效果。
为弥补边某人素了三个月还被迫和外公一起睡了两晚,云边洗完澡换上了那条睡裙,各种奇奇怪怪的绑带照着图示绑了半天才完工,她照着镜子转了两圈,已经能想象把边赢迷得七荤八素的模样。
结果出去发现他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关门和加重了走路的步伐也没能把他唤醒。
云边站在沙发边上,居高临下看他,他眼下两块黑眼圈在灯下清晰可见,可见这两天是真的累坏了。
就是可惜她穿了半天的衣服。
算了,是边赢不配。
如是想着,她找了套最保守的睡衣换上,给边赢披了块毯子,然后躺到床上睡下了。
在床上翻滚几圈,总觉得少了什么。
她下了床,挤到沙发上,挨着边赢的瞬间,心就填满了。
边赢被她闹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抱着她翻了个面让她睡里面。
以沙发的宽度,平躺两人都费劲,加个她自是挤得不得了,连翻身都成了奢望。
边赢摔下沙发一次,险些摔下沙发两次,第二次半个人悬空在外,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往里面挨了挨,他一动,云边也微微醒过来,抱紧他的腰,脸在他肩颈蹭了蹭,然后又睡熟过去。
边赢困得要命,懒得起来去床上,但也不想再被落空的滋味惊醒,干脆把云边捞到了自己身上睡。
位置宽敞不少。
他是舒服了,但是云边有意见了,伸手到他裤上腰带:“硌着我了。”
边赢解开抽掉,随手扔到地上,厚实地毯上只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声。
“好了?”他安抚地顺了下她的背。
没了皮带,但两人的胯骨磕在一起还是硌得慌,云边扭来扭去找到一个舒服的睡姿,抬头黑暗中胡乱在他脸上亲几口,以示嘉奖:“晚安。”
“晚安。”
云边虽然瘦,好歹也八九十斤的分量,压在身上一晚上,一开始没什么感觉,但越压越沉,而且被重物压容易做噩梦,边赢从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噩梦中醒来,抬手看腕表,根据荧光指针,判断出现在不过凌晨三点,不过他已经没了睡意。
睡不着,适合干点昨天因为睡着而错过的好事。
尤其这个姿势,格外方便。
云边很快让他闹醒过来,推搡两下无济于事,被他扶着慢慢坐下来,她困意未消,本想不管他兀自睡,但人在上下颠簸,不受干扰谈何容易,没多久就彻底清醒了,但眼眶酸涩,她崩溃地埋怨:“你别动我。”
“好。”他真的不动了,“那你自己动。”
云边:“……”
她欲望让他挑起来了,现在不上不下地吊在那,别提多难受了。
两人僵持一会,云边认输,打了他一下,虚张声势地命令:“快点啊。”
让后意料之中地,收获一声“小色披”。
云边真的不明白了,明明是他先动的手,他凭什么说她啊。
贼喊捉贼。
学校距离边赢外公家虽然不算近,但俩人终究是在美国,过去还算方便,所以差不多一个月就会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