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代斐心中还冒出不少想法,如果是可能的话,尽量在以后的时间弄死海普斯。
既然已经得罪了,那就不要放过。
“好的,代,你放心吧。”
海普斯装作听话的样子点了点头。
实际上,他生平最讨厌别人叫他胖子,尤其是前面还加个死字。
但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能做到现今这个位置,自然能屈能伸,现在先假装应了。
至于之后,只要让他找到机会,呵呵……
张欣欣在一旁冷眼旁观,她虽然玩弄过不少男人的感情,其中甚至不乏四十多岁的人,但这些人大多比较单纯。
一个人的城府并非由他的年龄决定,有的人二十几岁,城府就深如五六十岁混迹官场多年的老人。
有的人五六十岁,还如孩童般心怀赤子之心,性格纯良。
这两个老狐狸绝不是后者,虽然也不完全是前者,但也差不了多少。
而且在听到自己幻觉之下的话后,这两人对她的防备恐怕就更深了,根本诱骗不了。
所以她现在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便是抱紧林子安的大腿,虽然他有些不解风情,但与她曾经攻略过了几个男人有些类似,都是人有些木呐,简称直男。
但正所谓女追男隔层纱,软磨硬泡之下,再加上又没有竞争对手,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成功。
随后,三人慢慢地走出卧室,一眼便看到敞开的大门,以及外面明暗交替的走廊。
除此之外,就是正在厕所中,对着镜子自说自话的林子安。
“他这是在做什么?”
代斐愣了愣神,突然想到:“难道是想连厕所诡异也一起解决?”
“厕所诡异?”
张欣欣面露疑惑。
代斐小声解释道:“前半夜自动开关的水龙头,就是厕所诡异干的,甚至客厅那些奇怪的声响也很有可能是它造成的。”
张欣欣点了点头:“这名字,还真是贴切。”
“那当然。”
代斐得意地说道:“我可与那些网上的专家不同,一向实事求是,命名任何新事物时,都会从与它们本身息息相关的信息上来取名,从不故弄玄虚。”
张欣欣转过头,没有理会他的自吹自擂。
以这老东西的心为举止来看,就是个老色批,平时恐怕没少对身边之人下手。
或许也只有这种厚脸皮之人,才能说得出这种话来。
忽然,一声巨响从厕所传来。
张欣欣立马转头望去,发现林子安一只拳头正印在镜子上,一米长高的镜面以他的拳头为中心,朝外面扩散。
镜子已变得破破烂烂,最大的一块碎片也不过指甲盖大小。
“难道镜子是厕所诡异的本体?”
就在张欣欣猜测时,又发现林子安突然向身后甩出了狗腿刀。
铛!
一块光亮的瓷砖应声而碎。
“消失了?”
林子安看着破碎的瓷砖,捡起掉在一旁的狗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