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舒笑着解围,端上已经准备好的酒水,分给两人品尝:“我新酿的酒,尝尝。”
“美人泪?”嘉盛先瞧了瞧酒液的颜色,接着凑近嗅了嗅,道:“坊间流传你是用女童酿制而成,酿成之日道特地降下十袄雷劫,可惜有大能庇佑,这等罪大恶极之酒还是酿成了。”
严舒若有所思点头:“我本以为时府固若金汤,没想到竟然是个筛子。”
“哪儿是筛子,故意有人放出来的。”嘉盛一口饮尽杯中之酒,咂摸一下味道道:“酒香醇厚绵长,尾韵清甜,你究竟是用什么入了酒?”
严舒一怔,心中涌出酸意,她非常幸运,周围的人都在无条件信任着她。
“我在酒中加了幻胭。”严舒顿了顿,从怀里取出一枚玉简,双手捧着递给嘉盛:“师祖,当初我制作这酒时,没成想会有这样的效果,因此也没有详细记录,后来酿酒成功了才重新整理,难免有错处,请师祖一览。”
嘉盛接过严舒递过来的玉简,粗粗查看一番后道:“还需要尝试摸索,等我实验几次再。”
“谢师祖。”严舒松了一口气,往景诺的方向一看,景诺正看着面前的酒杯发呆,“怎么不尝尝?”
景诺道:“此酒能引发心魔,不过由于你的法力不足,心魔的力量被削弱,反而对去除心魔有益,不怪道降下十袄雷劫,你这酒碍晾的眼。”
严舒无辜摊手:“我本来也只是想应付应付时耒,没想到弄巧成拙了。如今那个女童还在我空间里藏着——”
提起这个,严舒的脸一皱,她至今未取得孩子的信任,除了孩子叫做明溪之外没有半点线索,茫茫人海,怎么替明溪找到父母?
“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再帮他寻找他的父母,先想办法处理时府的事情。”严舒把盛着玄铁玉的盒子拿出来,道,“我从时夫人那里找到的,估计有用。”
嘉盛怀疑道:“时夫人会这么轻而易举把东西给你?这不会是什么陷阱吧?”
严舒打开盒子的手一顿,她怀疑过时夫人故意将这个盒子暴露给她,现在再被嘉盛一,她开始不确定,她做出的任何推断都是建立在猜测的基础上,没有客观事实作为凭依,万一真如师祖所,其中有诈呢?
“我来打开。”景诺突然出声,从严舒手中接过盒子,翻开盒盖,玄铁玉整整齐齐码在里面。他的手在第一层玄铁玉上一划而过,玄铁玉自动浮起,露出底下的第二层。
盒子内有乾坤,内嵌十层空间,全部用来码放玄铁玉,十层全部检查完毕,景诺冲严舒和嘉盛点点头道:“没问题。”
严舒和嘉盛未必信得过彼此,可对景诺,他们两个立场相同,皆是深信不疑。
嘉盛道:“既然这样,我们一人三排玄铁玉,检查其中内容,看有什么把柄。”
景诺却道:“不必,里面全是把柄。”
“什么意思?”严舒一怔。
嘉盛眉梢一扬,嘴角含笑地看着严舒。
“看什么?正事呢。”严舒反瞪了嘉盛一眼。
“时珪父亲和时珪二人,自尚未飞升之时便追随在君帝身侧,他们的一举一动皆在君帝的授意之下,为避免狡兔死走狗烹,时家人将君帝幕后指使的证据保存下来,就是眼前这一千三百九十二枚玄铁玉。”
严舒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拔出萝卜带出泥,君帝竟然是幕后最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