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徵垂眸,注视着瘦削的背部。
优美的蝴蝶骨犹如蛰伏的天鹅翅膀,随时准备伸展开洁白羽翼。
这里的皮肤常年不见阳光,本应格外白嫩,现在却不自然地红肿着。
像是被下了诅咒的天鹅。
他取下药膏,将视线聚焦在自己的指尖,只专注某一小片皮肤,刻意不去想那对漂亮的蝴蝶骨。
可是那只天鹅相当敏感,药膏刚沾上,就瑟缩起来。
“凉?”
“嗯。”商言尘把下半张脸埋在臂弯里,“你快点吧。”
贺徵应了一声,却依旧没有加快速度,而是等他适应了药膏的凉度,再慢慢将药膏化开。
商言尘果然没最开始反应那么大了,他懒洋洋地趴着,肢体舒展。
真像一只披着洁白羽翎的天鹅了。
听说天鹅的身体非常软,轻轻一按,手指就会陷进去,再松手,天鹅又会恢复优雅的形态。
贺徵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沾着药膏的手指,向着没有红肿的地方游移,在无瑕的皮肤上,按出一个个深色的痕迹。
药膏没有使红肿消退,反而使红痕扩散得更远了。
天鹅似乎有所感知,身体紧绷起来,羽翼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振翅高飞。
不可以飞走。
贺徵按住那对羽翼,想防止自己无边际的假想变成现实。
“那里也红了吗?”商言尘转过头问。
贺徵回过神来,松开手:“没有。”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因为他不加控制的力道,原本没有过敏的地方,也有了深浅不一的红印。
不像过敏,倒像是暧昧的痕迹。
商言尘还趴在床上看他,双眼清澈见底。
他忽然觉得一股燥热,把药膏放好,起身去到客厅:“公司有点事,我出去一下。”
“那你快去。”商言尘「啊」了一声,“我没浪费你时间吧?”
贺徵摇头,拿起手机,快步离开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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